張佳麗從公寓出來,就看到門口的車,西裝革履的白進德靠著車門上嘴里叼著煙,正在接聽電話。
張佳麗假裝沒有看到他,既然已經撕破臉,就沒有必要在糾纏,她緊走幾步,想躲開白進德的目光。
上車,就在張佳麗與白進德擦肩而過時,男人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沉聲道,電話拉黑,微信拉黑家不回,你想干嘛?
“家,誰家,你家還是我家”?張亞麗停下腳步看向眼前的男人,兩個月不見,男人明顯比之前清瘦一些。
鬧夠了沒有,白進德拉開車門,試圖拉著她的胳膊將她塞進后座!被張佳麗狠狠的甩開,揚著漂亮的臉蛋沉聲吼道;
夠了,白進德,我給你車門鑰匙的那天起,我們就完了!你與你的白月光走你們的陽光道,我張佳麗走我自己的獨木橋,你我井水不犯河水,誰也別招惹誰,聽明白了嗎?
白進德一把扯過張佳麗,攔腰將叫囂的張佳麗抱起冷冷的問,我同意了嗎?
在你一次又一次,逼我為你的白月光做缺德事的時候,我們倆就回不去了,張佳麗叫囂著掙扎要從男人懷里掙脫出來,被男人彎腰塞到后座,將左側推她一把,然后擠進車里,將要右側車門爬過去的女人拉回來,低頭狠狠的吻上張佳麗的嘴唇!嘴里喃喃道;你這個死女人,一走就是兩個月,老子又是忙工作,又要找你,你倒好躲在這里獨自逍遙。
“放開我,張佳麗劇烈的掙脫男人的的手臂”,用手背狠狠的擦拭著自己的嘴唇,口里依舊叫囂著;“別用你吻了別人的嘴親我,你不惡心,老娘還惡心呢,咋呢,你白月光大姨媽來了,沒人伺候你,你饑渴難耐了想到老娘!你將老娘當什么了?
你不就一個婊子嗎,我它媽看上你,是你祖宗十八代修來的德信,你有什么好矯情的,看著張佳麗臉上毫無血色,依舊用手不停擦拭自己的嘴唇,白進德心底的怒火翻涌著,如驚濤駭浪猛的涌上心頭,司機將隔板降下來,白進德一把扯過女人,眼底全是洶涌的怒火,嫌棄我,你他媽有什么資格,利用老子的時候,你怎么不嫌棄老子身邊的鶯鶯燕燕,一個周也刺激的你跟潑婦一樣,不想讓我碰,你想讓誰碰,白敬德一把撕開女人的白色的風衣,我今天就碰你了,你能將我怎么?
張佳麗看著身上厭氣十足的男人,心底一片冰涼,絕望猶如無際大海,風卷殘云無邊蕩漾開來,她沒有在掙扎,也沒有叫囂,任由男人跌宕起伏毫無波瀾。
白敬亭感受到了女人的不對勁,猛的停下動作,挪開身子,將身上的風衣脫下來,快速將一絲不掛的女人擁到懷里,用自己的風衣將女人緊緊包裹在一起!心里滿是愧疚,口里連聲說著,對不起,佳麗,我的本意不是這樣的!
張佳麗任由男人擁抱著,目光靜靜的看著男人急切而滿是愧疚的眼神,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這個人對自己的不一樣,可惜,一切為時已晚,她已經不是那個滿眼都是他的人。
她掙扎著從他懷里坐直身體,將白敬德的衣服穿在身上,她甚至沒有穿上內衣內褲,扭身拉開車門,猛的跳了出去……
白進德怎么想,都想不到張佳麗會做出如此反應,車子在一陣急剎車中,走出十幾米才停了下來。白敬德發瘋一樣拉開車門向后跑去,只是十幾米對于喜歡運動的白進德來說微不足道,可他偏偏跑出了馬拉松比賽般的感覺,他的腳步停在了一輛車頭前,看著周遭的人將張佳麗圍的密不透風,他腳步蹣跚,步伐不穩的一步步走進人群,有人為他讓出一個位置,他順著位置看到地上猩紅的血液流了一大攤,佳麗,他身心不穩,腳步趔趄的沖到張佳麗身邊跪下來,渾身發抖將女人抱起來,緊緊擁在懷里,嘴里窒息般的大聲喊著,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我錯了……
大概是前面撞到張佳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