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翟可欣準備周一出發時,蕓蕓告訴她,有人在云南看到過莫如風,讓她別輕舉妄動,羅布泊不是隨便去的。
云南,莫如風去云南?翟可欣問?
是的,徐非凡說的,有人在洱海見過莫如風。蕓蕓道。
于是,翟可欣又一次來的鑫源國際,這次推開門看到的不是李明浩,而是阿川。
阿川看她進來,放下手里的筆,眉心微動一下,語氣淡淡的問,有事?
我想知道莫如風的消息,翟可欣毫不避諱的的說
你認為我會告訴你,阿川皮笑肉不咧嘴笑問,一副吊兒郎當的從辦公椅中站起來,慢騰騰的走到翟可欣面前。
有人說,在洱海見過他,翟可欣迎著阿川眼神毫無畏懼。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告訴你,阿川目光涼涼的看著翟可欣面無表情的問,“告訴你再傷害他一次”?
你們擔心莫如風,我也一樣,我從沒有想過傷害他的想法,很多事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翟可欣目光炯炯的看著阿川!
他不在羅布泊,所以,你別向那個方向找了,阿川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忽然有點不忍心傷害他,畢竟是自己老大在乎過的女人。
你能想到的,我們都想到了,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會想不開做蠢事,他只是想離開這里,放空自己!
阿川;我們從不擔心他會想不開,只是,公司更多事等他處理,所以,你沒有必要去找,他想見你就會出現你面前,他不想見你刻意躲避,就算你找到他,你去了有什么用?
翟可欣從鑫源國際出來,阿川說的對,能找莫如風的方法,大家都想到了,她又怎么能找到?
阿川說的對,海河的事表面看似平靜,但是,不缺乏葉家與雷家的余黨活動,這個時候到處亂跑,絕不是可舉之處。
她幫不了莫如風,但是,她不想在給莫如風添麻煩。
她回到欣園,現在窗前她看著窗外,想想從大學到現在,自己所作所為,每個人都說怯弱,可誰又能明白她那該死的自尊心在作祟,她怯弱嗎,她忍不住嘴角上揚,傷害她的人,周也,李秋茹,李越,你們幾個,一個都別想好過。
翟可欣在小顧的陪同一下,走進了海河第一人監獄,與監獄長打個招呼,親自帶她走進了探視室,看著隔著一層玻璃,被兩名身著制服的警察,將人帶到聞訊室后轉身離開,翟可欣的目光沉沉的看著玻璃內,雙手雙腳戴著鐐銬的男人,男人一身淺灰色的服裝,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光著頭目光靜靜的看著翟可欣,身上再無大學時候飛揚跋扈的樣子。他坐進椅子中,拿起電話道,嘴角掠過一抹輕蔑的笑,丑小鴨飛上枝頭變鳳凰,感覺怎樣?
丑小鴨的人難道不該是你,掉入塵埃的感覺爽不?翟可欣目光凌冽的問?
本就是塵埃里的一粒沙,從沒飛上枝頭,又怎么懂得什么爽不爽,李越自嘲的笑。
既然,沒有飛上枝頭,你為何要做那么多事?大學四年的校友,我將你當做大哥哥一樣看待。
李越眼底閃過一抹愧疚,我母親尿毒癥,醫療費龐大,她含辛茹苦將我養大,沒過一天好日子,本以為我大學畢業,找份穩定的工作家里會改善一下生活環境,
葉家人從不管你們?
管我們,他們恨不得我們都去死,可我母親有他的把柄,他又捏著我母親的命脈,李越垂下頭。
所以,你為了保全母親,選擇為葉家做那么多事?
建議你們去瀾灣是我做的,刀子也是我讓人放的,怎么就到了你的手里,又怎么到莫子楓手里,不是我做的,我只負責帶你們去與放刀子。
你的意思是,將我與子楓放一塊的另有其人?
李越看看翟可欣目光靜靜的道,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