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局,不是精神病院,腦子不好,去醫院待著。”
“我腦子很好!”汪淼抬起頭反駁,“那個叔叔,他不是自愿跳下來的。”
汪淼指白板上貼著的自殺跳樓照片。
范世諳按斷剛撥通的電話,皺起眉頭看他,問,“你怎么知道?”
“他告訴我的。”
看似埋頭整理,其實留了一只耳朵在偷聽的史泰,一聽這話,蹦了起來,“你可別亂說,青天白日哪還有其他人?”
說罷,他還四處張望。
汪淼跳下椅子,小跑到白板那,伸出食指點在死者握在手里的手機殘片上,“都要跳樓了,為什么還把手機握那么緊?”
“因為他是被教唆的,不得不死啊,笨!”汪淼沖史泰做了個鬼臉,“白長那么大個了。”
“你…”史泰暴起,就要沖過去揍他,他有理由懷疑,這個人格是汪淼假扮的,不然為什么連氣人的方式都一樣。
剛沖出工位,就被范世諳攔住,他問,“還看出了什么?”
汪淼仔細將白板上的信息看過一遍后道,“我猜,他手機里肯定有一份遺書。”
“范隊,都在啊,剛好,王志的手機修復了。”技術科同事遞過來一個新手機。
“換了個新外殼,資料都在他的手機芯片上。”
“東西送到了,麻煩范隊在這里簽個字。”
送走技術科同事后,范世諳打開手機,試了幾個程序,很快在備忘錄里翻找到一份文字。
“林盛是我殺的,他威脅我,要將我篡改實驗數據的事捅出去。我們倆起爭執的時候,慌亂間,我撿起一根釘子,插進他腦袋里。現在事情暴露了,與其被你們抓,不如我自己死,來的痛快。王志絕筆。”
看完這一段文字后,范世諳又調出通話記錄。
“羅莉,你查查通訊記錄上的號碼,這些人在王志跳樓前,都跟他聯系過,你找找有什么相關性。”
“肯定查不到啊。”汪妙坐在椅子上,兩條腿來回晃蕩,因為身高過高,他不得不抬上來晃。
“都說是教唆自殺,哪個人那么笨,還留證據的。”
范世諳沒有搭話,而是站在羅莉身后,看著她將號碼輸進系統里。
“范隊,最前面的兩個號碼,是通過網絡電話的形式打進來,查不到來源。”
“其它的號碼,基本都是登記在邵氏集團下的企業號碼,通話時間也離的較遠,還需要查嗎?”
范世諳擺手,“不用了,羅莉,你找個輔警,跟你一起去驗尸房,等王志家屬,錄一份口供。”
“沒用的。”汪淼含著棒棒糖,插嘴道,“他家里人什么都不知道,你們要找的線索肯定在邵氏集團。”
誰說精神病不能破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