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是被疼醒的。
當她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行進中。
這速度,風馳電掣四字都不足以形容。
她掙扎了一下,感覺自己腰部被什么東西卡住了。
胸腔還傳來陣陣刺痛,再被大力的晃動一下,言惜只覺喉頭一甜,一股血液涌上來,她噗嗤一聲,噴出了鮮血。
行進的速度突然一頓。
言惜擦著嘴角的血跡,終于是能呼吸順暢了。
只是看清自己正被一只足有挖掘機手臂那么大的蝎子大鉗夾住了腰身。
言惜抬手捂住嘴巴,驚恐的驚叫聲,被她生生的捂在了嘴里。
蝎子獸人這時也發現了自己鉗子里的純人類雌性醒了過來。
他把小雌性粗魯的摔在草地上。
言惜嬌嫩的皮膚被原始社會的草地割出了好幾道傷口,傷口雖然不深,但也流出了絲絲猩紅的鮮血。
饒是如此,她都沒時間管這點疼。
實在是被眼前的事物,驚恐的讓她忘記了疼痛。
而她身上流出的那點血液,好似更激發了蝎子獸人的獸性。
他搖了搖龐大的身體,蝎子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一個像言惜這樣的人類。
這個突然從蝎子變成人的生物,體格很大,額頭上被烙下了一個亡字。
言惜瞳孔地震。
這是什么人?
這還算是人嗎?
蝎子獸人好像也是第一次變成這種兩條腿走路的生物。
他行走之間還有些不穩,搖搖晃晃,來到言惜身前蹲下。
他伸出手捏住了言惜的下巴,看到她脖頸那紅腹香蛇的獸紋,瞇起危險的眼眸。
啐了一口,湊近言惜的脖子,深深的吸了口氣,占有欲十足的說道:“太好聞了,好聞的我都想一口吞了你。誰叫我今天運氣這么好,出來覓食就撿到了個雌性。”
他黝黑發亮的皮膚,不知道多久沒梳洗過了,一股惡臭襲來,言惜只想遠離。
奈何她逃不掉。
只聽這怪物繼續說道:“你竟然還是純人類雌性,只是我還是慢了一步,讓那條臭氣熏熏的蛇搶先標記了你。不過沒關系,以后你只能是我的,我是流亡獸人張三,你以后唯一的獸夫,小雌性你記住了嗎?”
蝎子獸人說完,對著言惜的小嘴就要親下去。
言惜滿眼的驚懼與抗拒,可是大腦宕機,讓她反抗不了,渾身還顫抖著。
她聽不懂這個似獸似人的怪物在說什么。
但就算聽不懂,她也能感受到這個怪物對自己有很大的惡意。
心里的念頭飛速閃過,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醒過來的?
她不過就是跳個傘,落進了海里,被降落傘拖進了深海。
好不容易被救了,但這又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一覺醒來,出現在這么個詭異的地方。
這里有跟挖掘機手臂一樣大的蝎子,且還能變成人類的樣子。
現在想想,救自己的那個一雙妖異的赤色豎瞳,也不是個正常人吧?
就在蝎子獸人要親到言惜的時候,突然感覺到危險。
一把推開言惜,迅速跳開。
而就在他跳開的瞬間,砰的一聲,一條有言惜大腿粗的木棍深深的插入地下一米。
言惜只聽到一陣破風聲,然后砰的一聲巨響,定眼看的時候,就見剛剛蝎子獸人蹲著的地方,插入一根好大的木頭。
她抬頭,看向遠處,就見一個人身蛇尾的怪物跟那只又變成蝎子的野獸,在她面前上演著漂亮國科幻大片的極限打斗場面。
拳拳到肉,兩個怪物觸在一起,就有一道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