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沫。
這他媽的,就是個人形的甩干機啊。
梅雨季節、或者冬天都不用擔心洗過的衣服不干了。
丘澤笑著,把人摟進懷里,把手搭在她后背的小衣服上,把那小衣服里的水也抽干,這次的水,他沒揉成水球,而是操控這一點點水,在言惜的皮膚上,想絲帶一樣游走。
他聲音誘惑的說道:“我是不是很厲害?接受我做你的獸夫,我可以幫你做很多事。”
言惜抬頭看著陽光痞帥的丘澤,好看是真好看,但她堅決不受誘惑。
她僅剩不多的女德,只靠最后一點理智拉扯著。
推開丘澤道:“我們出來夠久了,夜丞該擔心了。”
丘澤丟掉那點水,追上言惜道:“我帶你出來,他不會擔心。言惜你也看到我的異能有多實用,還知道我是紅色天賦的白虎獸人,我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么實用又帥氣的我,不該被你拒絕。你給我個理由,說說你為什么不接受我?”
言惜看了他一眼說道:“我生不了雄性獸人的幼崽,你不是知道的嗎?”
丘澤:“那我也說我不要幼崽嗎?”
“你父親,你的族人同意嗎?”
丘澤頓了一下,他阿爸還不知道這事。
他也不敢讓他阿爸知道。
只是知道他成了一個小雌性的奴,就夠讓他覺得丟臉了。
以后他要是還沒有幼崽,估計他阿爸會氣死。
只不過人就是這么個人,他也不打算換雌性了。
更何況,最開始,是他自己找上言惜的,沒道理現在她不能生幼崽了,他就放棄。
要真是因為這點就不要自己的雌性,那他丘澤還是獸嗎?
再說言惜的獸紋已經出現在自己脖頸。
雖然這獸紋只是主仆獸紋,不影響他以后結侶,也不影響他的下一代。
反正他就是認定言惜了,這輩子只想要她做自己的雌性。
丘澤把繼續往前走的言惜拉住,慣性之下,言惜回身撞在他懷里。
言惜被他拉住,剛想抬頭發火,就見這廝低頭,認真的看著她的雙眼。
一時讓她到嘴的話都咽了下去。
他低頭,把臉更靠近她。
言惜都能聞到他身上的氣息,跟他鼻間噴出的灼熱。
她掙扎了幾下,見丘澤一點也沒要放開她的意思。
抬頭跟他說道:“丘澤,你放開我。”
這個樣子,會讓她喪失最后堅守的一點理智的。
丘澤卻開口說道:“為了你,我放棄了自己的后代,所以言惜,別再說讓我離開的話了好嗎?雄性獸人要是堅決的選擇了一個雌性獸人,而那雌性獸人不接受他的話,他會孤獨終生,更不用說我如今還是你的奴,奴是一輩子都不能離開主人的。”
見過這么美好的雌性,他以后很難再找到一個如她一樣耀眼的雌性。
孤獨終生,不是開玩笑的。
他的唇越來越靠近言惜,說完最后一個字,柔軟的唇輕輕的落在她唇上。
一觸即分,他堅定選擇她的眼神,熠熠生輝。
言惜卻有些敢看他,眼神閃躲。
她怕辜負了他,也怕辜負夜丞。
丘澤見她沒說話,也沒反駁,神情也沒有明顯的不悅。
低下頭,再次吻上她的唇,加深了這個吻。
言惜感覺到他的氣息進入,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閉上了眼睛。
而山坡下,獸人集會中的夜丞看著山坡上,那對相擁熱吻的男女。
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卻到底是沒去打斷他們。
獸世甜寵:獸夫寵妻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