猼訑從屋里找了小竹籃,等她說完話,兩人進了黑土空間。
剩下三個男人進了屋,做言惜說的棉布衣服去了。
夜丞拿了一張丘澤做的棉布放在桌上,想了想,就用他鋒利的指甲剪裁。
布料很快剪裁出來,戰驍穿針引線說道:“你說說,要什么樣的?”
夜丞指著邊緣說道:“你先給布料邊緣包邊,言惜那身皮嫩的很,不弄好邊緣,會抹傷她的皮膚。”
戰驍點頭,先給每一塊夜丞剪裁好的布料縫制包邊。
丘澤道:“我去找些言惜說的塑料錘子的原料回來。”
夜丞點頭,做衣服,他跟戰驍兩人就行。
丘澤要跑進外面還沒融化的雪地里去找樹脂,還得扒拉開比他獸身還高的雪去找樹脂。
好不容易找回樹脂,夜丞跟戰驍都已經做好五六件款式各異的棉布裙子了。
而這個時候,言惜跟猼訑竟然還沒從黑土空間出來。
丘澤抱怨一句道:“猼訑那小子肯定在黑土空間跟言惜不只是摘花。”
摘花也不需要這么久的時間。
早知道,他就領了跟言惜去摘花的任務了,這樣他也可以在黑土空間跟言惜做些他愛做的事。
雖然抱怨,但他還是去廚房燒了火,融樹脂,做了言惜說的小錘子。
待他們外面一切就緒了,衣服都做好十幾件了,猼訑才提著籃子,抱著軟綿綿的言惜出現。
丘澤丟掉手里把玩的錘子,從猼訑身邊打橫抱起面若桃花的言惜,話都沒讓她說一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不一會兒,房里就傳出言惜的求饒聲。
戰驍咽了口唾沫,他也想,但要是他都去了,就沒人做事了。
猼訑尷尬的放大花籃說道:“我去做飯。”
夜丞鋪了一件衣服在桌上,拿起塑料的小錘子,按照言惜之前說的方法,從花籃中挑揀出幾朵花,放在裙子上,用塑料做的薄膜蓋在花朵上,拿起錘子,輕輕敲打。
戰驍耳朵里聽著,鼻端聞著。
他口水都要咽干了,手下還是做著跟夜丞同樣的事。
磨磨蹭蹭把一件裙子上印好了花朵,丘澤房里的動靜終于是停了。
他抬頭看了看夜丞,夜丞頭都沒抬的道:“去吧!”
戰驍感激的點頭,站起來等在丘澤房門口,待丘澤拉開房門,想去打些熱水來,就見戰驍站他房門口。
丘澤見他這愣頭青都知道站他房門口等了,心里好笑,側了側身道:“你進去吧!”
戰驍點頭,抱著在被子里還沒回神的言惜,去了他房里。
不一會兒,言惜壓抑的哭聲又從戰驍房里發出。
猼訑做好了飯菜,見丘澤出現了,戰驍又不見了,且言惜也不在,他小聲的說道:“晚飯好了。”
夜丞依然頭都沒抬,繼續在敲打一朵花,說道:“先熱著,等一下他們。”
丘澤剛‘吃飽’,也不急著填飽肚子,接了戰驍剛剛的工作,給裙子印花。
猼訑見夜丞都這么說了,沒說什么,也拿了條素白的裙子給裙子印花。
今天的晚飯,到底是晚吃了。
吃過晚飯,夜丞讓言惜帶他進了黑土空間,開始了他的主場。
完事后,言惜只感覺自己要廢了。
見夜丞還躍躍欲試的樣子,她抱著他的脖子撒嬌道:“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夜丞一頓,說道:“等夜繁和冬冬醒了,我要帶他們出去訓練,大概要一個月后才能回來,這一個月里你都是他們的,所以現在先補償我。”
言惜一愣,痛并快樂著的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