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里的獸人們都不知道。
就算是流亡獸人,他們強行跟雌性獸人結侶后,只要雌性獸人接受了那個流亡獸人,流亡獸人又一直待在那個雌性獸人身邊,像他去年差點死掉的那種情況就不會發生。
也就是說有雌性伴侶的流亡獸人,就不會有天罰,哪怕有,也是威力小的可憐。
獸神大人對雌性獸人總是會特別偏愛。
哪怕是獸人們聞風喪膽的天罰,只要有雌性獸人在,就不會把天罰降在那個流亡獸人身上。
而流亡獸人跟雌性伴侶,就有點像主仆契約的兩人。
但又比主仆契約嚴苛。
主仆契約的雄性獸人離開雌性的時間稍微能久一些。
但流亡獸人卻不能跟雌性伴侶距離太遠。
往后只要他發情期或者會降下天罰的那段時間,都有雌性中和他身體里暴動的異能,他就會像其它的雄性獸人一樣生活。
甚至連天罰都是小的可憐。
只要那個跟流亡獸人結侶過的雌性,不把流亡獸人的獸紋去掉,接受流亡獸人成為她的獸夫之一,流亡獸人是還可以被救贖的。
可是那樣的好事,發生的概率太小了。
被傷害過的流亡獸人,寧愿相信自己的拳頭,都不會相信有雌性獸人會真心接納他們這些流亡獸人。
所以他從一來就那么霸道,一個是因為這一年的流浪,讓他性情大變。
另外一個,他也是想試探一下,他們對自己的容忍度有多高。
這個愚蠢的雌性對他的容忍度可能是最高的。
只是她那些獸夫對自己,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無所謂。
只要她愿意讓自己做她的獸夫,不把他的獸紋去掉,他就不殺她。
要是能盡快讓她懷上自己的幼崽,或許他對她會有更多的歸屬感。
她能給夜丞生下兩個幼崽,那就表示她現在已經是可以孕育幼崽的雌性了,這樣他能操作的,便是多跟她親密接觸。
他們這一覺沒睡多久,夜丞就找來了。
懷里睡的迷迷糊糊的言惜,聽到夜丞的聲音,眼睛都還沒睜開,就要爬起身離開。
這讓雍和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暴戾。
壞心眼的勒緊她的腰身,掐住她腰間的軟肉,言惜渾身一激靈,下意識的喊叫了一聲。
夜丞以為言惜有事,想也沒想的一步跨進了雍和的山洞,就見雍和摟著言惜的腰身,眼神挑釁的看著他。
夜丞皺眉。
言惜徹底醒了,她現在只想找個地縫鉆,對著夜丞伸出手。
眼神里流露出救她的信號。
夜丞上前,抱起言惜,從雍和的手里搶回自己的寶貝。
雍和也沒跟他搶雌性,就那么讓夜丞把言惜從他床上抱走。
夜丞大概也知道雍和此刻是最不信任他們的時候。
他道:“我們有排一個順序,你既然加入到了這個小家庭,我希望你能遵守。”
雍和靠在洞壁上,哼笑道:“我前些天可沒靠近她,還不夠遵守嗎?”
夜丞咬了咬后槽牙,道:“言惜要吃午飯了,你要不要過來一起。”
雍和一頓,沒想到夜丞會喊他一起吃午飯,輕咳了一聲道:“行吧!需要我做什么你安排,打獵什么的,我都可以,馬上就要大雨季了,要多準備食物是吧!我可以幫忙。”
他說著起身,披好獸皮,把言惜的衣服給夜丞。
夜丞給言惜穿戴好,看到她身上的血跡,眉頭一皺。
雍和忙解釋道:“那是我的血,不是她的。”
夜丞當然知道。
言惜身上的血能引的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