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言惜把他淹死自己,在一旁拉著他說道:“你慢點,還有很多。”
雍和喝水喝到有些撐,才起身。
他彎腰把言惜打橫抱起,就往小屋那邊走。
言惜看著他那極具侵略性的眼神,莫名有些期待。
當他又試著在她身上放電的時候,言惜后悔了,她就不該心疼男人。
心疼男人的女人沒好下場。
就好比她此刻。
不管她如何懇求,雍和都沒答應放過她。
直到他盡興了,才摟著言惜輕哄。
“乖乖的,你明明剛剛也很舒服。”
“舒服你個頭,不許說。”
雍和被她捂住嘴,說不了話。
說不了,那就做吧!
反正她身嬌體軟,也阻止不了他干壞事。
言惜要瘋了,男人們體力太好,她也好愁啊!
當雍和經過言惜黑土空間的水,恢復一些的時候,夜丞也帶著夜海回來了。
夜海一回來就變成小蛇,咬著自己的蛇尾,掛在言惜的手腕上冬眠去了。
言惜見夜丞盯著夜海,眉頭竟然是比教養夜繁跟冬冬的時候,還要煩躁的多。
言惜給他端上黑土空間的水,讓他喝完,才問道:“怎么了?小海不聽話嗎?”
夜丞搖搖頭道:“他很強,我吩咐他的,他都能做到,但一停下來,他就會偷懶不動了。”
“他能做到就好啊!對孩子不要那么苛刻嘛!”言惜不以為意的說道。
才破殼一個來月的幼崽,能做到阿爸教給他保命技能,已經很不錯了。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他很強,但他不努力,他有那么強大的天賦,但他不努力,甚至還得過且過,看著就讓人火大。”
“你打他了?”丘澤在一旁拱火道。
夜丞搖搖頭道:“就是打他都找不到理由。”
夜海的確把自己說的都做到了,就是不多做一分,甚至一點都沒想做的最好。
一眾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男人們幸災樂禍的笑了。
有幼崽的愁,沒幼崽的也愁。
“孩子慢慢教嘛!你看繁繁跟冬冬現在就挺乖的。”言惜安慰夜丞。
夜丞......
夜繁跟冬冬這對兄妹,現在沒有執念,但也是夠讓他糟心的。
所幸言惜這一胎就只有夜海一個,不然他這老父親的心,都要操碎了。
但想到夜海懶的沒邊的性子,他都懷疑,他以后會不會主動去找伴侶。
且他還挺喜歡待在言惜的手腕上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分清自己是兒子。
天賦這么好的兒子,他也沒打算再送走。
要是他不肖想言惜,他就不打算送他走。
不過為了讓他對言惜斷了念想,他還是把夜海從言惜的手腕上掰了下來,放在自己手腕上。
夜海沒所謂,在誰手腕上都行,反正就是不要再打擾他,他要冬眠啊!
他心里還無比郁悶。
哪個傻子,這么冷的雪季還會出去訓練的。
晚一點訓練又不會有什么事。
他這吐槽的話幸虧是沒說出口。
要是被夜丞聽到,他就終于有借口給他來一頓來自父親,深沉還很痛的愛的撫摸。
獸世甜寵:獸夫寵妻日常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