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惜有那么一瞬的尷尬。
她的確是不習(xí)慣跟其他雌性說自家男人的好處。
但她也說了,讓她找蛇類獸人去試試就知道了。
這怎么算她藏著呢?
夜雯是知道言惜在這方面,總是容易害羞。
看出言惜的尷尬,撞了一下阿南的肩膀說道:“你還不知道言惜,要她說這些雄性和雌性的事,她會羞的腦袋恨不得埋進褲襠里。”
阿南也是了解言惜的,說道:“言惜,咱們都這么多年的朋友了,沒什么放不開的。生過幼崽的雌性,都是這么豪放。”
言惜也是明白的,部落里其他的雌性,比她們更豪放,倒是也沒放在心上。
她道:“一下子有二十個小蛇幼崽幫你照顧角羊獸人,你現(xiàn)在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的確,不過...我還沒感受過飛上天空。”她這意思就是,還想感受一下飛行獸人的獸夫,帶她飛上天空的感覺。
言惜突然又有些可憐星柏了。
但這就是獸世。
雌性獸人用自己的生育能力,獲得更多更強大的雄性保護。
為他們生育幼崽,這樣就能留住一個實力強大的雄性獸人保護她。
各取所需,很公平。
但言惜莫名覺得有些悲哀。
離開阿南家后。
夜雯從后面追上了她。
問道:“言惜,你怎么了?”
夜雯剛剛就發(fā)現(xiàn)她有些異常,太容易感傷了。
她有些擔(dān)心。
言惜這樣,夜丞他們知道嗎?
言惜跟夜雯繼續(xù)往前走,她悠悠的說道:“我只是有些可憐星柏。”
“他又不是你獸夫,你可憐他干嘛?那是阿南的事,不用你管哈!別瞎想,除非你想讓他做你的獸夫,但阿南跟星柏可能都不會同意。”夜雯覺得言惜這想法有些危險。
言惜看向夜雯,挽著她的手,繼續(xù)往前走,解釋道:“我對星柏沒那方面的意思,我一直覺得,每接受一個獸夫,對他們就都有一份責(zé)任,你不是這么想的嗎?”
夜雯一頓,她以前是沒怎么在意這些的。
但自從知道燕隼的真實想法后,她是能明白言惜這話的意思的。
見夜雯不說話,但也沒反駁。
言惜繼續(xù)道:“有時候,我總不能很好的在他們之間平衡關(guān)系。
總感覺對不起他們。
特別是夜丞,他為我犧牲頗多,明明是黃金天賦的雄性獸人了,做事卻還要為我束手束腳,這些都是因為多了個我。”
夜雯按住言惜的手說道:“但這是夜丞自愿的,他自愿為你跑上跑下,如今在他們的庇護下,我們這些天賦較低的獸人,才能過的這么輕松。
哪怕后面會面對很多未知的風(fēng)險,但我們都知道,有他們這些黃金天賦的雄性獸人,在我們前面頂著,我們就還是安全的。”
“可是他們是我的男人,我就會擔(dān)心......”
夜雯拍拍她的肩膀道:“言惜,你想的太多了。
獸世大陸本就是這樣,誰也不知道意外跟明天誰會先到來。
你改變不了以前,你能掌控的只有現(xiàn)在和以后,那不如就過好當下,這樣當生命真的走到盡頭的時候,也不用遺憾,沒好好珍惜過如今的時光。”
言惜站在原地,腦海里一直回放著夜雯這話。
還真是。
她怎么變的這么傻了。
這牛角尖鉆的太死了。
她眼前好似撥開云霧般,豁然開朗。
對啊!
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她也應(yīng)該把今天過好,吃飽喝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