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驚,全都看向他。
言惜忙從丘澤身上起來,扶著黑羽坐下說道:“怎么了?怎么了?”
那邊青稞倒了杯水遞過來,言惜接過讓黑羽喝了一口。
見言惜跟家里的男人們都看著他。
黑羽咽下嘴里的水,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道:“我沒事。”
他看著桌上的這種紙,突然升起一股敬畏。
夜丞見他看著紙張,拿起紙張左右翻看了一下,就只是一張普通的紙張。
為什么能傷了黑羽?
“這只是普通的一張紙,還是以前我和戰驍一起幫惜惜做的,我敢確定。”丘澤說道。
黑羽輕輕搖頭道:“不是紙的問題,是紙上的東西,我剛剛想試著用這張紙去推演,還沒開始,就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外力震的吐血了。”
言惜更加不明白了。
她道:“這是上一個人類文明策劃的一個種子計劃,那飛船返回大陸的著陸點坐標,我沒有這片大陸的地圖,所以很難算出這坐標的具體位置。
這個東西哪怕是上一個人類文明留下來的,也不具備什么法力,讓你吐血吧?”
黑羽看著言惜說道:“不是上一個人類文明留下來的東西的問題。我做推演,一般都是推前因后果。
而這個東西,好似無形中被誰保護起來,不讓我接觸,硬要接觸的話,就是我剛剛被攻擊,震的吐血的下場。”
他們做推演的都清楚,這種無形中的力量,最是強大。
不到萬不得已,他們烏鴉一族的獸人,是不會去觸碰這些東西的。
可是剛剛他就那么試了一下,沒想到就被反噬的吐血。
“無形的力量,是什么?”丘澤咽了口唾沫,問道。
黑羽不敢說出那幾個字。
那是他從不敢去挑戰的存在。
而其他人或多或少都猜到了。
那應該是獸神大人保護起來的東西,才會那般不愿獸人去窺探。
倒是言惜,還是不明白這么一張紙,為什么會傷了黑羽。
且這張紙上的東西,還是她畫的。
想了想。
言惜拿起紙張就撕了。
眾人想阻止她,都已經來不及了。
紙張已經被她撕成碎片。
她道:“既然你不能碰這紙上的東西,那以后都不要碰了吧!”
“可是你不是想去找嗎?”夜丞問道。
言惜想了想說道:“我現在,只想過好每一天。”
既然言惜都不想糾結,那他們更加沒什么好糾結的。
就是黑羽內心對那不可抗的外力,更加敬畏。
每天都神神叨叨的。
當下游的魚都回到部落的湖中產卵,今年的海族獸人都還沒打算出現。
今年他們有充足的策略應對海族獸人。
但今年的海水倒灌水位竟然沒有到部落山腳下的湖中。
甚至離湖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這可能是連海族獸人都沒想到的。
每年海水倒灌的水位都不相同。
而今年這水位卻是比以往要低。
直接就還沒進到向榮部落的位置。
大雨季第一個月過去二十來天后。
海水倒灌依然沒進到向榮部落的湖中,海族獸人也不愿再等,就著那河流要往向榮部落沖。
他們也有自己的策略,比如想從水下進攻。
哪怕海水倒灌沒到向榮部落的位置,但他們部落中那湖的水位也因為大雨季而上漲了。
海族獸人像去年那樣,悍不畏死的沖進向榮部落中的湖水中,那他們就占據了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