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妞哼笑出聲。
她緩步來到藍圖身前,抬手撫摸上藍圖的臉頰,湊近他,近似低喃的說道:“他們不能更好的保護我,那你能嗎?”
藍圖被她撫摸著臉頰、下顎、脖頸,直到她把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他甚至挺了挺胸膛,向身前的雌性堅定的表示:“我能。”
波妞抬手就給了他一耳光。
眼里的厭惡不加掩飾。
后退幾步,回到沙灘上,看著海水里正錯愕被打的藍圖。
她道:“你有什么能力保護我?
你甚至都不能在陸地長久站立,久了就會窒息,你拿什么保護我。”
藍圖站在海水里,沒向她靠近,也沒自尊心作祟,上岸向她證明什么。
她說的很對,他是海族,本就不能上岸保護她。
可......
內心總是有些不甘心的。
如今的絲足魚群中,身強力壯的雄性已經不多。
更多的是老年化的絲足魚,還有一些在戰斗中傷殘的雄性獸人。
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他。
如果她愿意和他生下一胎純絲足魚血脈的幼崽的話,絲足魚族群中,就還有純絲足魚血脈的一脈。
可她要是不愿意......
他的確是不能強迫她。
以后絲足魚,全都不是純種血脈的,那他現在的堅持,還有什么用?
他的確對她很渴望,為她獻上自己的忠誠,甚至可以是自己的生命。
但卻不想把自己為數不多的尊嚴,任她放腳下踩。
他的脊梁彎不下去。
“我是不能上岸,那是因為我本就是海族獸人,本就是生活在水里的一個種族。
我是迫切需要你為絲足魚生下一胎純絲足魚血脈的幼崽。
為此,我愿奉上的絕對的忠誠,甚至我的命。”
“你的忠誠和你的命,我都不想要?!?
“那你想要什么?”
終于說到重點了,波妞笑著,再次回到水里,撫摸著剛剛被她打過的那邊臉頰。
藍圖低頭,讓自己高大的身體彎了下來,讓她更方便撫摸到自己。
只聽她低低的在他耳邊說道:“我要做絲足魚部落的族長,你愿意把這族長的位置,給我嗎?”
藍圖一頓,側頭看她。
不明白她一個雌性,為什么要做這絲足魚部落的族長。
看著她眼里的戲謔,藍圖攬住她纖細的腰身,貼近自己胸膛。
她身上是海族最名貴海蠶絲制作的衣服,輕薄如翼,冬暖夏涼,把她的好身材展示的淋漓盡致。
藍圖在她脖頸吸了口氣,這氣味,真是太好聞了。
曾經藍弦說過,絲足魚的雄性對本族的雌性,有著天然要守護的本能。
他說的沒錯,不只是雄性對雌性有天然本能的守護,還有雄性會本能的被唯一的這個雌性吸引。
沒有結侶,藍圖自然不敢冒犯她。
只是低頭看她道:“你要是做了絲足魚族長,你會怎么對大海剩下的這些絲足魚。”
大海中的這些絲足魚已經完全起不了氣候。
大家都在等藍弦十六個生下的那些雌性幼崽長大,好讓她們幫忙孕育混血的絲足魚。
如今他們已經沒得選了。
他們也在等波妞點頭。
讓她幫忙孕育純血脈的絲足魚。
兩年的仗打下來,絲足魚的獸人,只減不增,是個致命的弱點。
其他種族的獸人,只要還有雌性和幼崽,就不用擔心斷層的問題。
但絲足魚原先是沒有雌性的,所以才會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