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然雀嘶吼。
父親死在他面前,無異于很大的打擊,雙方交戰,大真將士仇恨被激發,開始出現了視死如歸的氣勢。
兩軍交戰,除了用兵計謀,還靠士氣,勢如破竹,鼓舞將士的戰斗力,會給戰役帶來很大的助力。
加上大真與大周數百年來一直是敵對狀態,而大周勢弱,一直向大真示弱,導致大真打心眼底看不起大周。
如今大周已經不復存在,變成了大安,但從本質上,在大真人眼里,大安和大周沒什么區別。
阿肯看著這一幕,不解地問道:“這么做,對咱們并沒有好處,何必激怒他們。”
沈宇胸有成竹道:“他們被激怒了才好,等到合適的時機,我們喊陣,他們泄氣,那時候就是我們勝利之時。”
阿肯見沈宇說的斬釘截鐵,好似這場仗已經贏了,不禁嘖嘖道:“小子,我發現你越來越自信了,這在戰場上可不是好事。”
沈宇聽完笑了,道:“阿肯哥,我有十足的把握才這樣說,放心,我不會輕敵,我向皇上主動請纓前來救援,要是失敗了,還有何臉面回京。”
阿肯見狀,沒有多勸,道:“我靠著城墻瞇一會兒,戰場交給你了,可別讓我失望。”
“哥,你放心睡吧,這里有我。”
這段時間敵軍攻城,一有機會唐秉就加固城墻,這給了沈宇很多便利,這次支援,糧草軍器都很充足,城墻上留出的炮孔派上了用場。
城墻上的角樓是弓弩手備戰的地方,這里不僅視線開闊,方便射手,還利于躲藏。
皇上以前在巖門關的時候,對這里進行過幾次改良。
所以當敵軍推著云梯靠近城墻的時候,隨著將領一聲令下,萬箭齊發。
敵人立即進行了防備,盾牌舉起,箭矢射在了盾牌上,叮叮叮的聲音像雨水打在鋼板上。
盡管有盾牌,還是有無數敵人被射中,那些箭矢力道極大,有些盾牌都被射穿了。
除了弓弩,還有專門制作的弩箭,不僅威力巨大,只要是被射中的人,絕無生還的可能,唯一的缺點就是數量有限,還需要大量士兵配合。
所以弩箭只能在合適的時機發射。
敵軍從一開始的士氣大漲,在沒有討到多大便宜之后,漸漸地出現了頹勢。
這時,好幾個大嗓門的戰士異口同聲喊道:“可然雀為父報仇,你們呢,為什么報仇,陪著他一起死,值得嗎。”
“可然雀為父報仇,你們呢,為什么報仇,陪著他一起死,值得嗎。”
“可然雀為父報仇,你們呢,為什么報仇,陪著他一起死,值得嗎。”
這句話一直重復,傳遍了大真大軍每個人耳朵里。
要是戰局對他們有利,這些話起不到任何作用,可現在他們示弱,被大安大軍打的節節敗退,這些話被聽入了心里。
是啊,可然雀為父報仇,他們又不需要為父報仇。
把命搭進去,就算是贏了,也得不到好處,好處都被大將搶了。
軍隊里,除了有可然雀的人,還有可銀樹的人,一些人煽風點火,把搖擺不定的人怨氣激起,所有的矛頭指向了可然雀。
可然雀要他們陪著送死啊!
他們上有老下有小,完全不用打這場仗,可現在,他們隨時可能命喪黃泉。
大安大軍仿佛不知疲憊一樣,第一波攻擊結束,第二波接著來,第三波緊隨其后,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還有虎視眈眈的箭雨和炮藥配合。
越來越多的將士倒下,其他人被影響了心境,隱隱地有了退縮之意。
其實沈宇讓人喊的那些話并沒有這么大的威力,最主要的還是大真挑起這場戰事的由頭,對外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