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我還是玉皇大帝呢,我兒還是龍?zhí)幽兀 ?
沈老頭被一群人打趣,一張嘴哪里說得過幾張嘴,一臉憋屈,氣憤不已。
李勇在一旁暗自好笑,發(fā)現(xiàn)沈老頭一個眼神看過來,立即收斂神色。
“爺,這些人都是無知刁民,你跟他們計較什么。”李勇一邊拉著他推開人群,一邊安慰他。
沈老頭吹胡子瞪眼,“我就是太上皇,我又沒說謊,他們怎么就不信。”
“爺,咱們何必跟他們計較,別忘記你是偷跑出來的,要是被認出來,回去還得交代。”
沈老頭這才想起來,頓時捂住嘴,“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李勇還是你靠得住,我要是犯錯你可得提醒我。”
“好好好,爺,這邊走。”李勇看了看天,道:“時辰快到了。”
與此同時,計時的沙漏見底。
張信扔掉令簽,大聲道:“午時三刻已到,行刑吧。”
劊子手取下犯由牌,砍掉了犯人的腦袋。
有些人不敢看,捂住了眼睛,有些人看了,覺得不過癮,催促著喊砍下一個犯人的腦袋。
血染紅了地板。
……
伍陸等在殿外,過了一會兒,出來個太監(jiān),讓他進去。
沈青云正在看折子,頭也沒抬,問道:“伍大人,你可是有什么事?”
伍陸恭敬道:“今日京城的菜市場大街有不少人,臣也跟著去湊了熱鬧。”
“熱鬧好看嗎?”
“不好看,太血腥了。”
沈青云抬頭,古怪地看著他,問道:“你見朕不會說這區(qū)區(qū)小事吧?”
伍陸一笑,道:“皇上圣明,什么都瞞不過您的眼睛,臣看熱鬧的時候,發(fā)現(xiàn)張信聲望很高,很多百姓喊他張青天。”
“這不是好事嗎,大安朝出現(xiàn)了位清官。”
伍陸猶豫了一下,道:“張信目前來看確實是個忠臣,但張槐城府極深,在前朝的時候位極人臣,有他指點,張信將來成就必定不俗,張氏一族垮了,而張槐這一脈卻保存了實力,張家勢大,未必是一件好事。”
“你是想說張家有異心?”
“臣不敢,臣是怕張家權勢滔天,以權謀私。”
“就這個?”
“張槐在官場上沉沉浮浮幾十年,心思很重,前朝還在的時候就把兒子放在了巖門關上,后又迅速轉投大安,確實不是個忠臣,相反,還是個佞臣。”
“還有嗎?”
“他會威脅江山社稷。”
“伍愛卿要是這話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朕肯定不會在意,你是能臣,你既然都這么說,肯定有一定的道理,朕記下了。”
伍陸大松一口氣,“既如此,老臣就放心了。”
沈青云語重心長道:“打江山難,守江山更難,伍愛卿以后朕還得多多仰仗你啊。”
科舉:兒啊,光宗耀祖全靠你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