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恩典留他一命,他的罪足砍十個腦袋都不夠。”
“殿下,你舉薦誰不好,偏偏是魯奕,他可是朝廷的罪人。”
“陛下,萬萬不可,太元城和州玳對朝廷至關(guān)重要,要是讓魯奕前去,萬一又被俘虜,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連同陛下也要受他連累。”
烏起滿目光銳利看向真木善,問道:“這么多大臣反對魯奕,你為何要舉薦他?”
真木善早就想好了對策,不緊不慢解釋道:“父皇,魯奕那次失利是必然的。”
“笑話,朝廷兵馬強盛,所向披靡,戰(zhàn)無不勝,二殿下說這樣話豈不是太可笑了。”
真木善道:“你可知那次巖門關(guān)失利,魯奕對戰(zhàn)的是誰?”
“還能是誰,不就是如今大安的新皇,借機向朝廷要了那么多東西,著實可惡。”
真木善笑了,道:“你也說了,是大安的新皇,人家是真龍?zhí)熳樱猩咸炱ㄗo,豈是一般人能戰(zhàn)勝的,魯奕就算敗了,那也雖敗猶榮,要是換成你們,說不定敗的更離譜。”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安靜了。
真龍?zhí)熳樱强墒巧咸斓陌才牛l能與上天抗衡!
有大臣譏諷一聲,陰陽怪氣道:“要是如二殿下所說,那豈不是沒人能耐他何,照您這樣說,都不必打了,直接認(rèn)輸,省的將士們白白丟了性命。”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他是真龍?zhí)熳樱富十?dāng)然也是真龍?zhí)熳樱灰富食雒妫切丈虻谋?zhǔn)乖乖投降。”
真木善不動聲色把烏起滿吹噓了一番,果然,烏起滿的臉色好看了許多。
真木善繼續(xù)道:“此次太元城支援,大安的真龍?zhí)熳硬粫H征,讓魯奕前去,必定凱旋而歸。要是換成可銀樹,勝負(fù)難料。”
“二殿下這話擺明了公報私仇,誰不知道你與可銀樹將軍不和。”
“夠了!”烏起滿出聲,要是再讓他們說下去,就得上升到互相攻擊了。
眾人安靜了下來。
烏起滿看了一眼眾人,道:“魯奕年紀(jì)大了,難免糊涂,這種事就不要提他了。”
真木善心下一驚,這是惹父皇不高興了,急忙請罪,“父皇,是兒臣思慮不周,還請責(zé)罰。”
烏起滿擺了擺手,道:“你說的也并不是全無道理,那位大安新皇確實有些玄妙,魯奕在他那里栽跟頭不冤,朕記得樹子巖年少有為,帶兵打仗不按常理來,這次支援就讓他去吧。”
科舉:兒啊,光宗耀祖全靠你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