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阮柏只能應下:“是,我寫一封信,那位貴人看了,應該還記得梁泊府的事。”
大護法滿意點頭,“這才對嘛,你放心,你對黃巾道的功勞我都記得,不會讓你白白付出,黃巾道不會辜負每一個教徒。”
“是是是”阮柏心中有苦說不出,無意中上了賊船,現在想下都下不來,亂世中好不容易活了下來,太平時卻要膽顫心驚的活著。
也不知道黃巾道到底想干什么,可千萬別連累到自己。
在占流一行人離開的第三天,梁泊府城中發生了一件大事,一戶姓盧的大戶人家,全家一共一百零五條人命,一夜之間,全都死于非命。
城中百姓議論紛紛。
“這姓盧的平時就不是啥好東西,欺壓百姓,視人命如草芥,這是遭報應了,死的好,死的好啊。”
“這么多條人命,其中還有只稚子,何其無辜,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遭了這么大的報應。”
“黃巾道去盧府做法事了,聽說那宅子兇得很,克死了一位教徒,那塊地肯定都不是什么好地方,住在哪,說不定什么時候一家子就要遭殃了。”
“黃巾道要在那邊辦法事,咱們可以前去祈福,說不定運氣好了,家里就發了,能過上好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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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泊府的事傳的沸沸揚揚,黃巾道辦法事之后,說是怨氣太重,粘上的人都會霉運纏身,一時之間,百姓談‘盧’色變,生怕自己那點運到被吸了去。
因此,這事也就在梁泊府傳了幾日,之后,沒人再提起盧家人,呂大人為了平息事端,也匆匆立了卷宗,當做疑案擱置了。
占流一行人,經過十天的路程,終于到了京城。
馮晨幾個孩子精力好,探出頭往外張望,看到京城高大的城門,一副土包子進城的既視感,一個個發出了‘哇’的聲音。
馮牧柔仰著腦袋,“原來這就是京城啊,城門好高好大,人也好多,這里的女郎們穿衣服都好好看啊,長的也美。”
馮晨:“你就知道看那些。”
“哼,我是姑娘家,不看這些,難道舞刀弄槍啊,大哥你還說我,你自己都不會武,要我說還是占將軍厲害,殺敵時多威風。”
被人身攻擊的馮晨摸了摸鼻子,“我現在這年紀學武完了,學武要從小學,再說,我心思都在書本上,舞刀弄槍本來就不是我的強項,我隨爹,爹也不武,是吧爹。”
突然被提到的馮柏杉,思緒萬千,他是不會武,可當今皇上也是一介書生,同樣不會武,想到這,他心里頓時平衡多了。
“有沒有武不要緊,主要是心有丘壑,腦子有思考。”馮柏杉不忘給孩子們教導。
科舉:兒啊,光宗耀祖全靠你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