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異被上了大刑,剛開始一直叫囂,還大聲大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勢。
隨著大刑伺候,再硬的骨頭也要變軟,“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原霄緊緊盯著他,問道:“剛才那番大逆不道的話就能要了你的命,你要是老實交代,本官還能從輕發落,你要是繼續嘴硬,就別怪本官株連其他人,我記得你還有家眷,難道你要看著他們和你一樣的下場?”
進入國安司的人,背景都調查過了,清清白白,不會有任何瑕疵,但天底下沒有不漏風的墻,為了以防萬一,這些人的家眷都在國安司的掌控之中。
鬧異瞳孔驟縮,“大人,我說,我說。”
原霄拿起紙筆,道:“本官問一句你答一句,要是回答錯了,就受一道懲罰,所以你說的每句話,可都要想好了?!?
一番威逼利誘之下,鬧異還算老實,都交代的很清楚,唯獨問起‘皇上來位不正’時,他又沉默了。
原霄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下面的人再次對鬧異用刑,鬧異承受不住,昏死了過去。
“弄醒?!痹鲩_口。
鬧異被水憋醒了,原來是他昏死過去后,腦袋被按進了水缸里,也幸好憋醒了,不然被水淹死都不知道。
“說,這話你從何處聽來?”
鬧異的臉上全是血水,被拔了牙齒,不影響說話,只是一張口又是血水往下流。
“黃巾道里的人都這么說?!?
原霄聽出了關鍵點,問道:“你是黃巾道的人?”
“是。”
“是何身份?”
“領教。”
“那你在黃巾道里帶領多少人?你的上峰是誰?”
鬧異繼續道:“領教并不掌管教徒,而是要遵守教內規矩,每年至少發展一百個教徒?!?
原霄捏緊了拳頭,問道:“那你為黃巾道做事幾年了?”
“五年。”
“和你一樣的領教,你認識多少人?”
那也就是說,鬧異已經發展了五百個教眾,這個數字太嚇人了,那要是多來幾個這樣的領教……
“不認識,黃巾道只認腰牌,腰牌即是身份?!?
原霄聽明白了,他們行事還挺縝密的,看來黃巾道的上位知道有這么一天,所以提前防了一手。
“那你執行的任務,總不能憑空冒出來的,你平日是怎么跟他們接頭?”
一刻鐘以后,原霄手里多了一塊腰牌的樣式,仔細觀察了一番,腰牌中間有個‘峰’字。
“你說這腰牌是峰護法,平日里接頭的時候,也是峰護法的人,那峰護法你可見過?”
“不曾?!?
原霄繼續問道:“那你們下一次接頭,是何時辰,何地點,何暗號?”
原霄仔仔細細問了許多,總算是問出了點東西,但這也讓他更加忌憚,把審問出來的消息呈了上去。
沈青云看到之后,問道:“原愛卿,你的意思是鬧異之外,國安部還有他的同伙?何以見得?”
“他作為一個領教,所行之事反而像個教徒,要么是黃巾道不重用他,要么是他有意隱瞞,要么就是他之后還有另外的人,這樣才能解釋的通?!?
沈青云大怒:“朕的國安司,花了這么多心思,結果為了他人做嫁衣,到目前為止,居然還沒把奸細揪出來,實乃可惡?!?
“皇上,阿丁那邊臣也在審問,審出來阿丁貪了不少銀子,還替人辦了不少事,但他的嫌疑反而沒那么大,背后之人好似一開始就要把火力集中到阿丁身上?!?
“你的意思是說,黃巾道想要除掉阿???”
“回稟皇上,依著目前的種種證據,和所查的跡象來看,確實是這樣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