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成重重嘆了口氣,一臉的懷才不遇,“我們三人,兜兜轉轉,跟隨了不少人,可惜運氣不好,一直遇不到對的人,這么多人中,鄧生雖然狂傲自大,但對我們還算尊重,很多時候建議也能聽進去,唯一讓我等忍受不了的,就是他的濫殺無辜。”
李宏苦笑道:“知我者,莫袁兄莫屬。既然朝廷這邊已經答應我們投誠了,或許可以把向兄救出來,我們幾人中,還是向兄最有主意。”
“不錯,這要求盡快提,免得向兄徒遭罪。”
兩人商量了好一會兒,想好了借口說辭,當他們把這個想法傳上去的時候,沒想到人家根本沒問那么多,就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向梨被放了出來,三人再次重逢了。
向梨知曉兩人的做法后,垂足頓胸,“糊涂啊,你們糊涂啊,雖然你們從黃巾道逃脫了,可朝廷這邊也不會重用你們,你我兄弟三人,一腔抱負,將會沒地方實現啊。”
袁成不解道:“皇上對我們的態度很好,還采納了我們獻策,你何故有此感慨?”
向梨道:“本來想憑借口才說服朝廷這邊跟黃巾道止戈,哪料朝廷這邊的態度如此堅決,甚至到了不管不顧的地步,這一點是我失算了,因此在下了大獄,由此可見,這位皇上何其的高傲和堅定,這樣的上位者,豈能容忍不忠不義之人,我們三人跟隨鄧生,結果為了性命又拋棄了鄧生,有一條焉不會為了其他利益而拋棄皇上呢,他嫉惡如仇,豈會允許我們虛與委蛇。”
李宏道:“向兄說的這番話確實有道理,但不一定對。”
“哦,有何說法?”
“我們來到這里并沒有受到不公對待,獻策之后,按理說沒利用的需要了,可朝廷也沒對我們下手,我們雖然落得了不忠不義的名頭,但建議還是被采納,由此可見,他雖不是明主,只要以后盡忠,還是有機會被重用。”
袁成十分贊同,道:“李兄說的不錯,向兄肯定想多了,只是這位皇上疑心病重,不讓李兄帶兵去武陽。”
向梨思索了一會兒,道:“未必,既沒有直接拒絕,又沒說答應,這事還存在變數,先靜靜等待吧。”
幾天之后,他們被召見了。
沈青云道:“朕再派一員副將協助,靜等李先生的好消息。”
李宏大喜,有種被賢主理解之感,“皇上放心,草民定能一舉燒毀糧草。”
“好,好,好。”沈青云大喜。
三人再次聚在一起,李宏羞愧道:“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袁成道:“真沒想到,這位皇帝不僅大度,而且魄力也大,與之前表現出來的疑心似乎完全不符合,真是奇了怪了。”
向梨道:“這還不一定,不如細細去打聽一下,隔了兩天才給答復,背后肯定有所行動。”
兩人對向梨還是很信服,于是去打聽了一番,果然如向梨所說,皇帝確實背后做手腳了。
另一邊,魯廷涼哈哈大笑,道:“皇上,大肆宣揚他們三人已經投效黃巾道,如此一來,就算他們生有異心,也無法回黃巾道這邊了,再讓李宏帶兵前去武陽,這便能萬無一失。”
沈青云道:“這是斷他們的后路,也只有這樣,他們才會真心真意為我們出力,只是這三人太過趨利避害,還是不以重用。”
魯廷涼拱手,道:“皇上,那副將派誰去?”
“沈宇,他擅長突襲,讓他為副將,萬一李宏還有疑心,可以直接解決了他,然后再帶兵返回。”
魯廷涼對沈宇還是很放心,道:“沈小將軍英勇無比,并且有勇有謀,此次讓他前去,再合適不過了。”
三日后,李宏為主將,沈宇為副將,帶領一千人馬,去了臨黃。
李宏騎著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