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沉默地看著秦月,直到眼睛有些酸澀才移開了視線。
他捏著杯子猛地將水灌入口中,一杯水快速喝完,他抹掉唇邊的水珠,將杯子重重地放在茶幾上才重新抬起眼皮看她。
“和我離婚之后呢? 去找黎宴?月兒,你告訴我,是不是這些年來一直對他戀戀不忘?所以借著報復我的名義去勾引他?”
男人的聲音很輕,可那濃烈的諷刺卻扎的人心痛。
撕開表面的虛偽,姜明洲終于說出了心底最深處的想法。
所有的解釋也變得不足輕重。
事到如今,秦月覺得有股深深的無力感。
她緩緩抬頭,視線和姜明洲相碰撞,嘴角勾起一抹無力的笑,“原來我在你心里是這樣的啊。”
女人的聲音輕輕的,軟軟的,如同三月的春風拂面,可眼底的光芒卻在一點一點地暗淡下去。
夾著煙的指尖因為過分用力而變白,姜明洲深邃的眼底壓抑著濃烈的情緒,可他臉上故作淡定,“你可以跟我解釋,月兒,只要你好好解釋,我愿意收回這句話。”
“解釋什么?”秦月諷刺地笑出聲,“解釋我和黎宴睡過兩次?解釋你拿著黎宴的糖來跟我說你是那個少年? 解釋我還愛著你所以忍受不了你家外有家? 姜明洲,我現在真的很后悔,很后悔曾經愛過你。我想,如果知道今天的結局,當年我還不如嫁給李遲呢。”
秦月的話像一把冰冷的利劍,一字一句凌遲著姜明洲心臟上的肉。
他夾著煙的手指顫抖的厲害,破碎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
他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他急需要做些什么去填補心里的空缺。所以他站了起來,快速朝著秦月走過去,然后在女人驚恐的眼里,咬上了她的唇。
撕咬,啃噬,一步一步。
兩只手也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他緊緊鉗住女人的雙手,看著被征服的女人,露出了一抹勝利的笑。他唇貼著她的唇,嗓音迷糊又沙啞,“月兒……你乖點……嗯。”
此時的秦月像獵人手底下的獵物,每一次的掙扎只換來男人更加粗暴的對待,只有那雙濕透了的眼睛迸發出屈辱的光芒。
眼淚大顆大顆地滴落,燙了男人濕熱的唇,可換來的卻是更加肆無忌憚的侵略。
“姜……明……洲……”女人牙縫里緩慢擠出幾個字,她屈辱地說著,“我……恨……你,我……永遠……也不會……不會原諒你。”
話落,女人臉上綻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隨后她張開牙齒死死咬住男人的舌尖,頃刻間,兩人的唇齒中血腥味蔓延開來。
姜明洲疼的倒吸一口氣,剎那間想松開唇,可是秦月壓根就沒想過放過他,牙齒上的力道卻愈發地狠厲了起來。
“唔……月兒,你……松開。”姜明洲支支吾吾地說著,可是秦月牙齒間的力量卻絲毫沒有松懈。
她只是定定地看著姜明洲,看著他慌亂的眼,笑的更加的詭異。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臥室里傳來手機的鈴聲。
在秦月怔愣的瞬間,姜明洲的舌頭終于逃離了出來,他捂著唇,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月。
而秦月只是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淡定地站起身來,說了句,“去醫院吧,否則舌頭沒了。”
在說完這句話后她就朝著臥室走去。
看著女人冷漠的背影,姜明洲只覺得心臟破的洞越來越大。
他捂著嘴巴,縱然不甘心也只能離開這里。
臥室里秦月接通電話,聽到對方肯定的回答笑了笑,“謝謝。麻煩把這些文件發到我的郵箱里來。”
對方“嗯”了一聲,在要掛斷電話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