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嵐的話只讓秦月呆滯了一秒。許是因為自己經(jīng)歷過了,所以聽到出軌、開房這樣的詞也不是很驚訝。
她將周嵐從床上拉著坐起來,隨后自己盤腿和她面對面而坐,拉著她的手,認真問:“嵐嵐,你確定你真的親眼看見了他和別的女人開房?這中間會不會有什么誤會?”
周嵐的瞳孔動了動,她緩緩垂下頭,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再次抬頭看向秦月,委屈地搖搖頭,“月寶,我看到他和一個女人一起進入了酒店,兩個小時之后,兩人才從酒店出來。你說他們不是開房是干嘛?難道就去酒店純聊天嗎?”
秦月皺起眉頭,“當時那個情況你是怎么做的,有沒有當面質(zhì)問沈銘?”
周嵐搖搖頭,沒有。當時我只是陪著我媽和寶寶在附近的游樂場無意中看到的。一開始我還不確定是沈銘,等他們從酒店出來,我才徹底看清, 可是因為媽媽和寶寶都在身邊,我不能立刻追上去質(zhì)問。”
說到這兒,周嵐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語氣充滿嘲諷與憤怒:“可是當天晚上回去的時候我就問了他了,可竟然告訴我,是我看錯了!還聲稱自己從未踏入過那家酒店。哼,我可是擁有5.0完美視力的人啊!他沈銘就是化成灰燼,我也能認得出來。可他卻敢做不敢當,簡直太惡心、太無恥了!”
秦月抿緊嘴唇,陷入短暫的沉默,數(shù)秒過后,她繼續(xù)問道:“那個女人長什么樣?有沒有拍下照片作為證據(jù)?”
周嵐無奈地搖了搖頭,“當時我氣得幾乎失去理智,完全沒有想到拍照這回事。不過,那個女人確實長得非常漂亮,介于明艷和清純之間的那種類型。”
說著說著,周嵐的情緒越發(fā)激動,她緊緊握住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中閃爍著怒火和決絕,“月寶,我要跟他離婚,現(xiàn)在就要離!”
秦月安撫地輕拍周嵐的手背,“別著急,我們先把這件事搞清楚。如果沈銘真的做出了背叛你的行為,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離婚的決定。”
周嵐點點頭,一把抱住秦月,嗚嗚兩聲:“月寶,你說我們倆怎么那么倒霉啊,都遇到渣男。還是裝深情的那種惡心人的渣男。”
周嵐邊說邊嚶嚶嚶,忽然想到什么又松開秦月問她,“姜明洲那個死渣男同意離婚了嗎?還有那個林霖,媽的,上次給她兩巴掌還以為冤枉她了,早知道這個結(jié)果,當初就應該劃破那張惡心的臉。寶,我跟你說,對方這種惡心的女人,你千萬不要放過她。”
見周嵐恢復了往日的作戰(zhàn)力,秦月好笑地點頭說:“放心吧,嵐嵐,我已經(jīng)委托律師起訴離婚了,同時也對林小時提了起訴。算算時間,他們今天上午就能收到法院的起訴書了。”
林霖確實收到了法院的起訴書,而且還是三份!這讓她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差點站不穩(wěn)腳跟。
昨晚姜明洲被救護車拉走之后,她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后半夜完全無法入眠。她默默地走進姜明洲的臥室,仔細地收拾著房間里的一切。
看著那沾滿鮮血的床單和被套,她毫不猶豫地將它們統(tǒng)統(tǒng)燒掉,似乎想要抹去那些痛苦的回憶。接著,她又將整個出租屋里所有與自己和林慕姜有關(guān)的物品整理打包,然后在網(wǎng)上預約了快遞員,并把包裹寄往老家。做完這一切,她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身體幾乎無法支撐。
腹部的傷口原本還未完全愈合,而昨晚被姜明洲狠狠地甩到地上,導致傷口再度破裂。此刻,她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身軀,再次前往醫(yī)院尋求幫助。
醫(yī)生看到她的情況,嚴肅地建議她住院治療,但林霖心里清楚,她根本沒有時間住院。一旦姜明洲蘇醒過來并報警,她將會面臨被警察帶走的命運。
所以,她現(xiàn)在必須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去尋找自己的兒子,找到何翠。她堅信,只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