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酒店的房門再次被推開,而這次走進來的是溫博淵。
他面色凝重,眼底壓著憤怒。
溫博淵面色陰沉,大步走到溫情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語氣冰冷如霜。
“如果你不愿意離開,那和嘉嘉一起就去戒同所接受治療。”
溫情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他。
聲音顫抖著說:“爸爸,我和嘉嘉是被人設計的,你應該找到罪魁禍首,懲罰他,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姐妹?”
溫博淵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眼英尋和劉威。
兩人接收到消息,立刻從房間里退了出去。
看到房門關上,溫博淵才開口,語氣充滿了無奈和痛心。
“不是我狠心要懲罰你們,是你們倆的事情網上已經鬧得人盡皆知了。
盡管網上的熱搜已經被控制住,但某些不懷好意的人已經將那些照片和視頻留了底細。
甚至有人已經扒出了我們的家庭。如果被大家知道你爸是市常委主任,你知道這個后果嗎?”
后果——無非就是常委主任家教不嚴,作風不良,可能會影響到他的仕途而已。
溫情苦笑,她的父親竟然如此無情,只想著自己的仕途。
她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讓她十分敬愛的父親,心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
"所以爸爸,你為了自己的前途,不管女兒的死活了嗎?" 溫情咬牙切齒地問道。
溫博淵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被堅定所取代。
"不是不管你們。" 他嘆了口氣,坐到溫情旁邊,大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試圖安撫她。
"先進去待一段時間,等風平浪靜了我再把你們弄出來。 "
"一段時間是多久?幾天還是幾個月,或者幾年?"
溫情追問著,她無法接受這樣模糊的承諾。
她曾聽說過那種地方,進去的人不僅會脫一層皮,有的精神都會出現問題。
"具體的時間自然看你們的表現。做錯事情自然要承擔后果。 "溫博淵的語氣變得異常冷漠。
溫情苦笑,她明白這所謂的"承擔后果"意味著什么。
她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溫博淵,似乎在挑戰他的權威。
"如果我不去呢?爸爸是不是要強制性地送我進去?"
溫博淵微微瞇眼,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情情,你是乖孩子,我希望你不要讓爸爸生氣。" 他的聲音帶著警告。
“我確實很乖。”溫情點頭,“要不然當年也不至于聽到爸爸的意見就去賣腎。”
“你胡說什么東西?”溫博淵臉色一沉。
大聲斥責道:“當年可是你自己戀愛腦,不聽勸告,偷偷去配型的!
我只是在你配型成功之后,根據實際情況給了你適當的建議。
至于捐不捐,那完全是你自己的決定!”
“是啊,是我自己的決定。”
溫情勾唇慘笑,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和哀傷。
“如果沒有你的意見,我確實也會捐出我的腎臟。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在我手術之前,你竟然早就接受了沈家提前支付的十萬元。不僅如此,事后你還收受了沈家另外的十萬元。
原本說好了是捐腎,實際上卻是一場骯臟的交易——賣腎!”
她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激動得難以自抑。
“可笑的是,你用這二十萬打通了青城這邊的關系。
接下來的半年里,你就從江城的一個小鎮長被調到青城做縣長,兩年之后又爬到了市常委的位置。”
溫情咬著牙,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