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上傾注更多精力和感情。
蔣慶之暗自嘆息。
“可就在方才,我被那些大漢追趕之時,表叔從邊上沖出來,被地上的草根差點絆倒,跌跌撞撞的不肯停下來……”
“表叔。”景王抬頭,半大孩子的眼中多是淚水,“那一刻,我覺著表叔……”
蔣慶之拍拍他的肩膀,“在我的心中,你和裕王,都是好孩子!”
景王的淚水落了下來。
“哭個屁!”
蔣慶之蹙眉,“你這小身板可不成,從明日起,早上起來跑操一刻鐘。”
景王眼前一亮,“好。”
幾個紈绔在慘嚎,梁英兀自在放狠話。
侍衛們回來復命。
“跑掉了兩個,兄弟們想拷打問話,把這伙人一網打盡。”
蔣慶之下巴朝著景王點點,“老四說該怎么辦?”
老四?
侍衛們愕然,心想這個稱呼只有嘉靖帝吧?
“表叔,這幾人一見面就動手,可見是蓄謀。我覺著背后定然有人。”
景王說道:“當馬上拷打問話,不給背后那些人準備的機會。”
這娃是聰明,可帝王要的不只是這等聰明,而是大局觀,以及統籌的能力。
蔣慶之看著侍衛們,“還等什么?”
“是。”
侍衛們如蒙大赦,隨即開始拷打。
沒多久就問出來了。
“說是從家中長輩口中得知今日伯爺要倒霉,就自主主張來伯爺的莊上栽贓。”
“艸!”蔣慶之罵道:“真當我是軟柿子?”
“表叔!”
裕王說道:“稟告父皇吧!”
這是最為穩妥的方法。
道爺一怒之下,這幾個紈绔的家長要倒大霉了。
但蔣慶之卻搖頭,“大張旗鼓的把他們遞交給五城兵馬司,我要他們社死!”
“社死?”
晚些,十余莊漢趕著幾輛馬車到了五城兵馬司的大門外。
“我等抓到了這些兇徒。”
“兇徒?”兵馬司的人看著這些慘不忍睹的‘兇徒’,有人驚呼。“這不是某某某家的公子嗎?”
“這幾人說受父祖驅使,去我等莊上栽贓……”
領頭的莊戶是韓山的兄弟,看著更為憨實。
“梁公子!”
一個將領出來,見到斷腿的梁英不禁愕然。
“老王,救我!”梁英指著莊戶怨毒的道:“兇徒還在莊上釣魚。”
將領和梁家有舊情,聞言手按刀柄,冷冷盯著韓山的兄弟,“拿下!”
幾個軍士撲了過來。
“哎!”韓山的兄弟不慌不忙的退后一步,“不問問我家老爺是誰嗎?”
“是誰?”老王冷笑。
“長威伯!”
說完,正好幾個軍士把韓山的兄弟拿下。他抬頭沖著老王笑了笑,“千萬別松手,誰松手誰孫子!”
老王面色劇變,“松手!”
幾個軍士就如同觸碰到了燃燒著的木炭,趕緊松開手。
“別啊!”韓山的兄弟看似憨實,實則狡黠,喊道:“兵馬司的人要拿我家伯爺了。”
這時出來幾個將領,為首的蹙眉,“怎么鬧哄哄的?”
韓山的兄弟說道:“兵馬司有人里應外合,要構陷我家伯爺。”
“你家伯爺是誰?”將領問道。
此刻圍觀的人不少,有人說道:“是長威伯!”
“艸!”將領脫口而出,“誰在給老子招禍呢?”
眾人緩緩看向老王。
老王面色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