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咆哮一聲,劈手把碗砸向竇珈藍,然后拿起凳子就砸。
呯!
凳子被一腳踢飛,一只手從木屑中穿過,準確的抓住了大漢的頭發(fā),用力往下一拉。
大漢身不由己的趴在地上,喊道:“還不幫忙?”
竇珈藍揚起右腿,猛地往下砸去。
呯!
骨折的聲音傳來。
“嗷!”
嗆啷!
孫重樓拔刀,獰笑道:“終于輪到小爺了嗎?”
隨從們起身,見孫重樓拔刀,有人說道:“小婦養(yǎng)的,你難道敢殺人?”
孫重樓吸吸鼻子,“陛下許了俺殺人,要不,你來試試?”
臥槽!
這娃信口開河。
可沒誰敢動。
竇珈藍再度揚起腿。
果然是長腿啊!
蔣老板看似目不斜視,心中卻評估了一番美女護衛(wèi)的長腿。
“嗷!”
竇珈藍走回來,“伯爺。”
蔣慶之走上樓梯,商人面色鐵青,“伯爺今日……”
蔣慶之推開他,“好狗不擋道。”
房間外,兩個體型彪悍的護衛(wèi)充當門神。
蔣慶之走到門前。
商人雙手抱臂,也不說為他開門。
數(shù)十走私商人最終篩選出七人,這七人背后的主子身份尊貴,不懼蔣慶之。
所以今日就是個貨真價實的鴻門宴。
敲門吧!
商人在后面冷笑。
蔣慶之指指房門。
孫重樓上前,飛起一腳。
嘭!
房門整扇被踢飛了進去,煙塵飛舞中,能看到一個人跟著倒飛過去。
兩個護衛(wèi)咆哮一聲,合身撲了上來。
蔣慶之走到門口,扇扇煙塵,蹙眉看著室內(nèi)愕然的七個商人。
身后,竇珈藍一肘砸暈左側(cè)壯漢,右腿反向一踢,右側(cè)大漢夾著雙腿,緩緩跪下。
“忙什么呢?”蔣慶之叼著藥煙,“可是忙著謀反?”
錦衣男子猛地起身,“長威伯,生意不是你這等做法。做客,也不是這等做法!”
“是嗎?”蔣慶之走了進去。
拿起酒壺。
嗅了一下。
“好酒!”
然后,他猛地把酒壺砸在了男子的臉上。
男子慘叫著,捂著臉后退。
蔣慶之抓住身邊商人的頭發(fā),猛地往桌面砸去。
桌面一陣亂響,蔣慶之松手丟下商人,商人抬起頭來,血和菜肴混在臉上,看著恍若鬼魅。
蔣慶之拿起凳子,呯的一聲,給一個準備暴起的商人開瓢。
接著掀翻桌子,壓倒了對面的商人。
然后坐下。
竇珈藍上前,為他點燃藥煙。
蔣慶之深吸一口藥煙,看著剩下三個商人,“許久未曾動手,身手有些生疏了,見諒。”
一個商人面色慘白,“長威伯,你……你這是要和咱們翻臉嗎?”
“背后的主子不敢出面,讓你等嘍啰擺下鴻門宴。我若是不動手,豈不是對不住他們的好意?”
身邊的商人呻吟著,緩緩抬頭。
蔣慶之隨手拿起一個砂鍋,用力砸在他的頭上。
商人翻個白眼,暈了過去。
“回去告訴你等的主人。”蔣慶之緩緩說著,“既然決定要跟著那些人廝混,那么就要有身敗名裂的準備。”
“長威伯這是威脅嗎?”一個商人冷笑。
“老實話總是沒人愿意聽。”蔣慶之搖搖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