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人乃是幸臣,仗著陛下恩寵,在京城囂張跋扈。此等人天下人人喊打。你最好離他遠些,免得被帶累。”
永安郡主語重心長的道。
昌寧平日里溫婉,可聞言卻緩緩搖頭。
那臉上竟是冷意。
“他如琳瑯珠玉,乃是君子。而在背后詆毀他的,不問可知,乃是小人!”
……
蔣某人還不知曉有個少女為了自己和親人翻臉。
他在看富城的來信。
盧偉令人來蔣家問了他的近況。
景王令人來蔣家,送來最新消息。
錦衣衛在附近的暗線撤走大半。
夏言再度來到蔣家,說嚴黨最近風生水起。
裕王沉寂了,每日苦讀。
——伯爺當歸。
富城一直擔心蔣慶之站錯隊,故而不贊同他教導二位皇子。在久經宮斗的富城看來,蔣家最好不站隊。
憑著嘉靖帝的信重,足以立足。
“老富啊老富,你怎知我是身不由己。”
蔣慶之不禁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腦海中。
大鼎緩緩轉動著,古樸蒼涼的氣息充斥著腦海中。
蔣慶之問道:“鼎爺,我不干了行不行?”
一股肅殺的氣息突然而至,蔣慶之趕緊解釋,“開玩笑,鼎爺,我就開個玩笑!”
氣息消散,仿佛從未來過。
但蔣慶之依舊心有余悸。
臥槽尼瑪!
這是要霸王硬上弓嗎?
蔣慶之的注意力退了出來。
此刻他才發現自己脊背上全是冷汗。
特么的,剛才那一瞬,蔣慶之以為自己玩完了。
抽了一支藥煙后,蔣慶之原地復活。
“五百年……若是能阻止一些影響大明國祚的事兒,積攢起來也快。”
“比如說倭國,以及播州之亂的根源……”
萬歷三大征耗盡了大明最后的元氣,可以這么說,若是沒有萬歷三大征背后的事兒,大明少說能多活數十年。
那么就是征服倭國第一!
蔣慶之記錄了下來,咬著炭筆頭思索。
——播州土司之亂。
——寧夏之役。
還有什么?
——攻伐草原,滅俺答。
“還有野豬皮的先祖!”蔣慶之想了想,努爾哈赤此刻還沒出世,先蕩平了他的先祖再說。
“朝鮮呢?”
蔣老板想到了思密達。
“這是個惡心人的存在。”蔣慶之毫不猶豫的把朝鮮加上了自己的黑名單。
“好像還不夠啊!”
蔣慶之撓頭。
“對了,我怎么忘了最大的對頭。”
蔣慶之喃喃道:“大明亡國最大的禍根是什么?不是外敵,是那群士大夫,那群不要臉的東西!”
不交稅,不服役就罷了,兼并土地、魚肉地方……和當地官吏勾結一氣,弄的天下烏煙瘴氣。
這群士大夫和廟堂官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雙方聯手壓制君王,把大明弄到了遍地烽煙的地步。
蠻清入關,攻破京城后,這群所謂的君子,依舊在南方勾心斗角,爭權奪利,不思進取。
蔣慶之陷入沉思。
“少爺。”
“何事?”蔣慶之清醒過來。
“那個什么縣主又來了。”
“什么叫做又,人家興許是有事,你就不能客氣點?”竇珈藍怒了。
“能有什么事?”孫重樓說道:“少爺長得這般俊美,以前在蘇州府時,那些女人總是說有事要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