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上,就只有她們兩個,文藝來到王盼盼的房間,有些尷尬的詢問。
“盼盼啊,你說我們要不要去服軟,我們畢竟是萍萍的娘家人,她應該會在這邊出嫁,后天就結婚了,要不去把她勸回來,這樣才合適。”
“有這樣的說法嗎?
文藝姐,我都聽你的,你覺得可以,我就陪你一起去,要是你覺得這件事情本身不容小覷,我們也慢慢的看。
感情雙向奔赴的才是最好的。就像你和阮野,有這樣一個男人陪在你身邊,不是更香嗎?”王盼盼放下手中的書,拉過他的手,給予他支持,最近事情說白了,還是得厲萍萍想通。
她們上趕著,人家不答應,也不是事!
“好吧,明天早上假如他們不來,我們下午就過去。我決定了,還是得讓她婚禮美滿,不能讓村里和知青看笑話,畢竟這房子還有她的一份。”
“好,文藝姐你真好。”
成家。
“萍萍,你真不準備回去嗎?
我相信文藝和盼盼她們肯定早就想你了,上次的事情誰都怪不著,只是意外,而且你交的那朋友,不會這么狹隘的。
我們倆結婚這件事情,假如你都不說,以后才真是會有隔閡,你愿意一輩子都不再和她們來往了嗎?”成澤禹始終不相信,厲萍萍有這么心狠的主意,那么她到底在堅持什么呢?
是上次的氣還沒撒出來,還是覺得文藝她們太過分了!
意外而已,怪不著別人。
沒有誰是誰的棋子,只有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而付出的代價。
“我在你心里就這么小心眼兒,我這不是覺得尷尬嗎?
上次的事情本來就是我的錯,現在我結婚了才去找她們,麻煩人家,我總覺得更對不起她們了。
雖然我很想去道歉,但是這件事情并非說得清楚的。我想,她們心里肯定已經清楚,所以覺得這件事就這樣吧,才沒有來找過我。”
厲萍萍心里難道不難受嗎?在這里唯一的好朋友,兩年了,并非一朝一夕。
她們相扶走過的歲月,比和對象還要多。怎么可能不惦記?只是真心的喜歡心里總是會害怕,不能去接受那個自己接受不了的答案,所以她一直躲在這里。
“我替你去,明天早上。我先去探探好不好?”
“才不用你,我才不用別人幫忙,我自己會去。”
“誰是別人。”
“哼,反正這件事我打定主意了。”
“這樣就好。”
第二天早上厲萍萍果然在出現在那個房子的門口,她身上背著一根繩子綁著一根棍子,好像來負荊請罪。
門響了,迷迷茫茫,半睡半醒的文藝去門口, 把門打開。
“天啊,你是大蠢貨嗎?還是發瘋啊,你這是干什么?這么冷的天氣,你不怕身體出問題嗎?
趕緊進來,趕緊進來,先去我炕上躺著,暖暖身體。
盼盼,盼盼,趕緊過來看看你萍萍姐,她的膽子可是真的太大。
祖宗。”文藝趕緊把人拉屋,厲萍萍相應的不肯去炕上,就在屋里找個板凳坐著。
好像在等著別人裁決一樣,兩個人拉拉扯扯的,文藝硬是沒從她身上扯下那個棍子。
王盼盼也被驚醒,出來就看到兩個人拉扯扯扯拽拽,不知道在干什么,中間還橫著個棍子。
打架了?
“你們是在玩什么新奇的游戲嗎?”
“盼盼,你萍萍姐學人家負荊請罪。這大冷的天氣還背著一根棍子,站在院子外,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告狀來得措手不及。
厲萍萍啞口無言:“ 我想和你們和好,我自己別扭了很久,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