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金縷玉衣?
他搖了搖頭,覺得想多了。隨后他便堅持不住了,陷入到最深層次的沉眠中。
淺夜到來,秦銘醒了,感覺身體緊巴巴,很快他清楚了現(xiàn)狀,夜間曾大量出汗,還有金針飛線時帶出絲絲血跡,這些“舊濁”在體表干燥后形成一層薄繭。
水缸中是一整塊冰坨,他砸成碎塊后燒了一鍋水,一番洗漱,他換上寬大而又干凈的衣物,頓時神清氣爽。
很明顯,他的體溫降下來了,這也意味著“新生”幾乎已結束。
秦銘來到院中,再次搬起兩塊石磨盤,這次較為輕松,他可以用單手堅持很久。
接著,他又將百余斤的石鎖放了上去。
“很沉!”他覺得甚是壓手,頗為吃力。
兩塊粗糙的石磨盤,再加上鍛煉臂力用的石鎖,重足有五百多斤,但他依舊能夠以單手托住。
陸澤曾告訴他,在遠處那座明亮的城池中,有可以扛鼎六百斤的少年。
秦銘雙目清澈,露出燦爛的笑容,他的雙臂足有千斤之力。
至于更遠處的大地盡頭,那些神秘未知的城池,他不知道黃金年齡段的新生者有多厲害。
秦銘拎起半只刀角鹿,以及驢頭狼的一條后腿和部分肋排,來到隔壁的院子中。
“小秦,這……實在太多了!”
“陸哥,嫂子,我一個人吃不了,反正還會進山,經(jīng)常換下口味更好。”秦銘說道。
前段時間如果沒有陸澤照顧,他可能會餓死。
“小叔,你真好,不然再過幾天我們就要挨餓了。”文睿無比開心,因為他曾聽父母說過,家里的存糧快沒了。
秦銘摸了摸了他的頭,道:“有小叔在,怎么可能讓你挨餓。”
變異松鼠在籠中上躥下跳,唯有它在憤懣,對著秦銘吱吱叫,這只有靈性的小山獸十分記仇。
“小秦……”村長許岳平來了,穿著獸皮襖,四十幾歲的樣子,臉型略顯方正,濃眉,雙目炯炯有神,身體結實有力。
“許叔。”秦銘和他打招呼。
他爽朗地笑道:“就知道你小子爭氣,這一步邁出,算是踏出一個金腳印。”
他很想知道,秦銘在黃金年齡段新生后身體素質(zhì)有多強。
“小秦,你身體長高了一些,新生結束了嗎?”陸澤問道。
秦銘剛要回應,驀地,發(fā)覺惡風撲至。
許岳平右手如刀,毫無預兆地向著他的頸項斬去。
事情過于突然,這么近的距離讓人防不勝防。
但秦銘成功避開,且精準反擊,砰的一聲抓住他的手腕。
“你的反應速度遠超其他新生者。”許岳平驚嘆,這樣近的距離,他抽不冷子出手,即使是最敏銳的山獸也很難躲開。
梁婉清驚呼出聲,隨后才意識到,他在檢驗秦銘新生后的底蘊。
許岳平的手腕被牢牢地攥住,他居然難以撼動分毫。
“你新生的力量……”他露出吃驚的神色。
陸澤和梁婉清則在期待,他們希望秦銘的身體素質(zhì)能拔高一大截,有質(zhì)的變化。
因為,這關乎著人的一生,屬于改命級的機會。
秦銘松手。
許岳平眼皮狂跳,他是雙樹村實力最強的新生者,已經(jīng)看出眼前的少年還未盡全力。
他鄭重地開口:“我猜測,你這一身力氣快接近六百斤了。”
梁婉清聞言后瞠目結舌,須知,這片地帶的新生者扛鼎五百斤已是極限。
陸澤十分激動,道:“這……縱然走進遠方那座城池中,也不會比人差。”
“小叔最厲害了!”文睿拍著小手喊道。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