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zé)o比,仿佛有千斤之重。
她咬緊牙關(guān),用盡全身力氣,想要將弓弦拉開。
「啊……」 楚傾歌驚呼一聲,手中的弓箭脫手而出,箭矢無力地掉落在地上,甚至沒有飛出多遠(yuǎn)。
蕭景煜看著楚傾歌狼狽的模樣,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
「沒想到朕的傾歌,棋盤上步步為營,招招致命,對于騎射,卻是一竅不通。」 蕭景煜的語氣中充滿了戲謔和嘲諷。
「你……」楚傾歌被蕭景煜的嘲弄激怒,她瞪著蕭景煜,咬牙切齒地說道,「人各有所長,我從小就不擅長這些,有什么好笑的?」
蕭景煜看著楚傾歌氣急敗壞的模樣,臉上的笑意更濃。
他走到楚傾歌面前,伸手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語氣溫柔地說道:「好了,不逗你了。你若是真想學(xué),朕可以慢慢教你。」
楚傾歌拍開蕭景煜的手,沒好氣地說道:「誰要你教!我……我才不學(xué)這些呢!」
說完,楚傾歌轉(zhuǎn)身就走,卻被蕭景煜一把拉住手腕,帶入懷中。
「你做什么?」 楚傾歌掙扎著想要推開蕭景煜,卻被他緊緊地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朕的傾歌這是怎么了?可是生氣了?」蕭景煜低頭看著懷中的楚傾歌,語氣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臣妾不敢。」楚傾歌輕輕推了推蕭景煜,示意他放開自己。
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她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陛下貴為天子,自然是什么都會,臣妾不過一介女流,從小到大都沒碰過這些,陛下不該取笑臣妾才是。」
蕭景煜看著楚傾歌那副故作柔弱的模樣,心中好笑,但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愛妃說的是,是朕考慮不周了。」
說罷,他松開了楚傾歌,從侍衛(wèi)手中接過另一副弓箭,遞給楚傾歌,握著她的手,將一支羽箭搭在弓弦上,耐心地教她如何拉弓、瞄準(zhǔn)、發(fā)射。
暖陽下,蕭景煜高大的身影將楚傾歌籠罩在其中,他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香氣,混雜著幾分戰(zhàn)場上的鐵血?dú)庀ⅲ刈屗械桨残摹?
楚傾歌看著眼前人認(rèn)真教學(xué)的模樣,心中不由的想起了那日城門攻破的情景。
那日叛軍攻入皇宮,她被叛軍挾持,刀架在脖子上,嚇得魂飛魄散。
當(dāng)時(shí)蕭景煜及時(shí)趕到,與叛軍對峙。
「識相的,就趕緊打開城門,放我們出去!否則,我就殺了她!」叛軍頭目用刀挾持著楚傾歌,惡狠狠地威脅道。
她至今都記得蕭景煜當(dāng)時(shí)的神情,冰冷無情,仿佛她只是個(gè)無關(guān)緊要的螻蟻。
「朕堂堂大梁皇帝,后宮佳麗三千,區(qū)區(qū)一個(gè)七品才人,也配和朕談條件?要?dú)⒁獎帲ぢ犠鸨悖 故捑办险Z氣冰冷,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楚傾歌當(dāng)時(shí)心如死灰,她以為蕭景煜真的一點(diǎn)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楚傾歌抬起頭,直視著蕭景煜的眼睛說道:「陛下,臣妾想起來一件事……」
帝王寵虐,紅顏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