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了,有樣東西是侯爵托我轉交給你的……準確地說,是侯爵的管家交給我的。”
雷薩德邊說邊把手伸進懷里,拿出了一張和撲克牌差不多大小的黑色紙片。他把它放在床邊的小桌子上。雷恩看著黑色紙片表面上的徽章,暗自思索。
(……總覺得這個徽章有點眼熟呢)
但是他想不起來。他歪著頭,看著那個華麗得有些奇怪的徽章。
“我記得他叫埃德加。他說這可以代替邀請信,邀請你去他的宅邸。”
“給我——我嗎?”
“對。好像侯爵想見你。……雖然我不建議你去見皇族派的貴族,但對方是侯爵的話,拒絕幾乎是不可能的。”
“我只是一個鄉下騎士的兒子,我覺得我不應該去見那樣的大人物……”
“但是,你不能輕易拒絕。據說侯爵的女兒因為你討伐的希夫伍爾芬制成的藥而獲救了,所以他無論如何都想見你,想向你道謝。”
雷恩點了點頭,明白了侯爵一定要見他的原因。
然后,他也明白了為什么在前幾天的審判中,侯爵會對整個情況給予全面協助。
(這么迂回,是因為派系不同嗎)
也許是需要一些表面上的理由吧。因為他是皇族派,要對英雄派出手需要一個決定性的理由。
即使侯爵的家人被救了,但如果是不同派系的貴族出手,要公開給予幫助還是很困難的。克勞澤爾男爵是中立派,所以雙方行動起來都有些困難。
繼續閱讀
因此,他需要一些能讓皇族派容易行動的信息。
(我和莉西亞得到的各種信息就是這個作用嗎)
作為交換,一旦他能夠行動,就會全力提供幫助。雷薩德爭取到的有條件的協助就是這個意思。
“啊,還有,說話不用太拘謹。對于我和我女兒的恩人,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皺眉的。你用你覺得舒服的方式說話就好。”
當雷恩改回用“我”這個第一人稱時,雷薩德說不用太拘束。然后他接著說道。
“最后是吉文子爵……他死了。”
雷恩瞪大了眼睛,感到驚訝。
“在那之后,當天就準備好了重審的場地,多虧了你和莉西亞,我被無罪釋放。相反,吉文子爵被指控了幾項罪名,在他的領地將進行第一次審判。但是……他在那天晚上用藏起來的毒藥自殺了。”
“……真的是自殺嗎?”
“可能是他的靠山施加了壓力。或者他覺得與其被抓,不如一死了之。”
就像壁虎斷尾一樣。看到貴族的這黑暗一面,雷恩感到心情很不好。
“更有甚者,有人放火燒了他的宅邸。本應從那里得到的很多資料也因為這場火變成了灰燼……我本來還想調查這次事件的動機等,但現在只剩下他的騎士的證言了。”
雷恩在這里問了雷薩德,為什么吉文子爵要連阿什頓家族都不放過。據吉文子爵的騎士說,阿什頓家族對吉文子爵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但僅從這句話還是什么都不清楚。
雷恩想了很多,但還是不明白。剛醒來的他也無法好好思考。
“不過,多虧了幫助我們的侯爵,短期內應該不會有人再對克勞澤爾出手了。不僅是皇族派,因為侯爵施壓,英雄派也不敢輕舉妄動。”
即使如此,從現在開始我也必須積極行動。雷薩德補充了這句話后,離開了雷恩的身邊。
“好了,你剛醒來就說了這么久的話。我該走了,如果你餓了,我讓人給你送吃的來。怎么樣?”
“謝、謝謝您……我可以接受您的好意嗎……”
“不用這么拘束。對我來說,我希望你把這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