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能一家三口現在還被關在縣衙門。”
“咋回事?”
聽楊威這么一說,仇富懵了,他記著這劉能不是被人割了命根子嗎?這一家三口怎么反倒進了大牢了!”
“這到底咋回事?”
楊威一五一十把這事說了個遍。本來這事他也不知道,也是事后這梁三和他說的。這梁三有個姘頭是靠山村人。
聽說當時直接就把劉高一家三口給押了出去,所以這事他才知道的這么清楚。
“嘶……”
仇富倒吸了一口冷氣,想不到這劉能還有這么一出。不過仔細一捋,他怎么覺得整件事好像和這沈萍脫不開干系。
這劉能的命根子被切也太蹊蹺了,況且這沈萍能這么輕易的饒過了虐待她閨女的劉能,這事咋說不過去。
難道這一切都是這沈萍為了混淆視線,魚目混珠,先假裝放過,再秋后算賬?
再聯想到,這楊威曾經讓梁三設計讓劉能欠下賭債,再到后來的這一連串事情,這事情仿佛能串到了一起,越想他就越覺得后脊發涼。
可是這沈萍一個鄉野村婦,哪有這么大的能耐?這仇富又搖了搖頭。
可就是這么一個鄉野村婦,卻能讓堂堂縣令屈尊去一個偏遠山村喝進宅酒,這又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仇富頓覺自己的腦袋像一團漿糊,怎么想也想不通。
這劉二和楊威看著仇富那變幻莫測的臉,也是一陣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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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楊威倒沒有仇富想的這么遠,只是,他也覺得這沈萍不簡單,至少賺錢是一把好手,開了美妝鋪,還開了鹵煮店。
至于他又怎么和徐縣令搭上了關系,按他這樣的腦袋,更加想不出來。
楊威,你把這梁三約出來,再探探他的口風,看看他還知道啥。
掌柜的,就梁三這小子,仗著他知道俺們一些事,總想白嫖,每回來春香樓,沒銀子,還總想叫上荷花。
想到荷花那勾魂的眼睛,他的心就癢癢,這胡媚娘醋意大的很,知道自己那點心思,總是拿仇掌柜來壓他。
自己怕仇掌柜知道,也不敢強來,省的到時候偷雞不成蝕把米。
要不是自己想從梁三嘴里面套話,他才不愿意伺候他。
“哎!做大事之人不拘小節嘛!況且這春香樓也是咱自己人,這梁三要是看上哪位姑娘,就讓她伺候著。
看看這梁三嘴里能不能套出些有用的東西,這事也交給你了。至于剛才說的事,你也上點心去辦,這三個月很快就過去,咱要做兩手準備?!?
“是,掌柜的,您說的對,”楊威點頭彎腰說道。
“你們倆出去吧!”仇富朝兩人揚了揚手。
兩人彎腰退了出去,直到關上門,這楊威才松了一口氣,眼神也冷了下來。
“呸!”
楊威吐了口唾沫,這仇掌柜總仗著自己是東家眼前的紅人,只會耍嘴皮子。啥臟活累活都交給他做。
有事就把他拉出來背黑鍋,功勞卻全被他搶了……
穿進糞坑,極品惡寡婦要翻身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