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給邢芬芬捻頭部和腰部四針銀針時,邢芬芬沒有閉上眼睛,享受那個感受,而是睜著眼睛,一直在盯著他看。
她的目光像會說話一樣,變幻著復雜的色彩。其中有種火紅色的目光有些燙人,任小峰的目光只要與它對上,就被它燙著一記,身子一震,趕緊用眼皮擋住。
“任醫生,你很可愛哦。”邢芬芬開始用語言來撩他。
任小峰的臉開始發臊,他不敢應聲,更不敢看她。
這些表現。他還能忍受。在捻到她恥bu兩根銀針時,邢芬芬禁不住淺吟低唱起來,把任小峰嚇得不輕。
他趕緊制止她說“不要唱,下面有人。”
邢芬芬就咬住嘴唇,把歌聲悶在肚子里。可她那個癡迷的神情,微微扭動的身體,卻又讓任小峰觸目驚心。因為他有了這方面的經驗,看得懂這種神情。
可不給她捻針又不行,那兩個穴位是治療不孕癥的關鍵穴位。不往針上灌注內功和真氣也沒有效果,而功氣進入那兩個部位,她就會有感覺。
真是一件兩難的事情。
她剛才輕輕的一聲歌唱,被樓下忙著的郭小平聽到。她出于好奇,就走上來看。
任小峰擋都擋不住。只有一塊布簾,怎么檔啊?
“啊?”郭小平走到布簾后面一看,臉漲得通紅。
她沒想到任小峰在給一個美女的那個地方扎針捻針,這也太害羞了吧?
任小峰連忙對她說“郭小平,我在給她治病,你下去吧。”
郭小平退到布簾外面,好奇地問“這是給她治的什么病啊?”
“小孩子不要多問,快下去吧。”任小峰沒有用老板的口氣,而是用哄小孩的口氣對她說。
郭小平第一次把嘴巴一噘,輕聲嘟噥“誰是小孩子啊?我是大人了好吧。”
她說著有些不高興地走下樓去。
她一走,邢芬芬就再次輕聲唱出聲來,嚇得任小峰頭皮都麻了。
“任醫生,你給其它人這樣扎過嗎?”邢芬芬禁不住問。
他給楊英紅扎針,名為治不孕癥,其實是治憂郁癥,沒有扎她的恥bu,就沒有發生這樣的不堪。他只給張曉婷和陸奕歡分別扎過一次,張曉婷也唱了,但沒有邢芬芬這么強烈。
“沒有,你是第一個。”任小峰不能把楊英紅的事告訴她,就壓低聲說,“快忍住,不要再唱了。下面的小姑娘太敏感,餛飩店里很可能還有顧客,你不要影響他們。”
邢芬芬就拼命咬住嘴唇忍住。她忍了一會,又把心頭的一個疑問說出來“任醫生,你結婚了嗎?”
他是豪門上門女婿的身份,沒有跟林同仁和她說過。
“結婚了。”任小峰怕她也像楊英紅一樣問他借種,就對她說實話,“我老婆,是林隆集團總裁林碧祺。”
“你老婆是江海市第一美女總裁?”邢芬芬知道林碧祺的情況,驚得差點從按摩床上坐起來,“不會吧?你是豪門女婿?”
“是的,你以為我是什么人啊?”任小峰有些驕傲地說。
邢芬芬也是個有拜許意識的美女,她不相信地說“豪門女婿,怎么會弄這么一個小診室?不可能啊。”
任小峰淡淡地笑著說“事實就是這樣。”
“簡直不可思議。”邢芬芬像不認識似地重新打量著任小峰,忽然神秘地輕聲問,“你們睡在一張床上了?”
任小峰紅著臉,垂下頭不回答。
“你們過過夫妻生活嗎?”邢芬芬又不怕害羞地問。
任小峰還是不敢回答,更不敢看她探詢的目光,臉卻漲得更紅。
邢芬芬自說自話地說“我估計,你們只是形式上的婚姻,根本沒有過過夫妻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