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這樣說著,外面響起敲門聲。
任小峰怕是外面的四個歹徒要進來救駕,輕聲問“誰?”
“是我,韋昌河。”
任小峰知道韋院長到了,就伸手打開鎖保險。
從外面一下子走進來四個人,走在前面的中年醫(yī)生就是韋院長,他走進來一看,就明白什么事情,對任小峰說“你是任神醫(yī)吧?”
“對,我是任小峰。”任小峰說,“韋院長,事情是這樣的。”
韋院長把手一舉說“林局長都跟我說了,我知道情況。”
他轉臉對嚇得臉色發(fā)黑的陸角星說“陸角星,你太不像話了,立刻停職檢查。連降三級,主任醫(yī)師降為助理醫(yī)師,以后不得再當門診醫(yī)生。”
“韋院長,我錯了,你就給我一次機會吧。”陸角星哭喪著臉,兩腿軟軟的,要給韋院長下跪,跟剛才那個囂張的樣子判若兩人。
“我們醫(yī)院的名聲,就是被你們這些敗類給搞壞的。”韋院長說,“這是林局長的指示,我沒有辦法改變。”
他又對身后的三名保安說“把這個幾個要敲詐的人,押到派出所去。”
任小峰說“外面還是四個人,他們總共來了七個人。”
保安頭目對任小峰說“你認識他們,幫我們一起去抓他們。”
他讓韋院長和陸角星走出來,將診室門關上,讓任小峰帶著他們去抓那四個歹徒。站在那邊過道里的四個歹徒見勢不妙,拔腿就逃。
任小峰與三名保安撲上去抓他們,只抓住兩人,另外兩人跑得快,混在人群中逃掉了。
保安頭目馬上打警察的電話,一會兒,來了兩輛警車,六七名警察,把五個歹徒押出去。
韋院長上前握住任小峰的手,打招呼說“任神醫(yī),不好意思,我為我們醫(yī)院有這樣的醫(yī)生感到羞恥,我向你賠禮道歉。”
“不用,不用,韋院長,你別客氣。”任小峰說,“不過,像陸角星這樣的醫(yī)生,真的不行,應該進行處理和教育。我估計,像他這樣的醫(yī)生,還不是個別的。第一人民醫(yī)院,有個叫冷佳生的醫(yī)生,比陸角星還差。”
“冷桂生,也是你弄下來的?看來,我們醫(yī)衛(wèi)系統(tǒng)是要加強醫(yī)德醫(yī)風教育。”韋院長真誠地拍著他的手說,“謝謝你,任神醫(yī)。”
回到餛飩店,魏小蘭見兒子安然無恙地回來了,高興地說“小峰,你處理好了?”
郭小平也走過來,驚喜地看著他說“我跟你媽媽都擔心死了,任醫(yī)生,你是怎么處理的呀?”
“到了第三人民醫(yī)院,一個醫(yī)生要給他們作假證明,我就讓林局長,叫來韋院長,對他進行了處理。”任小峰淡然說,“七個人逃掉兩個,五個人被抓進去了。但我估計,他們是不會甘心失敗的,還會再來,所以我們要小心。”
魏小蘭和郭小平又擔心起來。
任小峰說“今天來的這幫人,只是沖在前面的炮灰,他們后面還有人。但幕后老板到底是誰,我也吃不準。”
他猜得一點不錯,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鐘,就來人了。
不過,這次不是來的打手,而是行政執(zhí)法人員。由醫(yī)政、工商和公安三方聯(lián)合執(zhí)法人員一起上門。
“你是任小峰吧?”走在最前面的工商執(zhí)法人員,帶著一行人,走進餛飩店,再走上二樓,打量著前半間的小診室說,“我們接到群眾舉報,說你非法行醫(yī),無照經(jīng)營。”
任小峰并不怎么害怕,坐在小辦公桌前不動。
兩個歹徒逃走后,馬上去病房向沙小虎作了匯報。沙小虎氣得把床頭柜上的一只藥瓶甩在地上。
“這個混蛋,太囂張了,我跟他沒完。”沙小虎一向是個要面子的強人,這次被任小峰整得這么慘,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氣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