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意思這種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任小峰,我就把情況告訴你吧。”郭警官態度平和地說,“昨天晚上,我們調看相關探頭,根據他們逃跑的方向,晚上九點多鐘,就把七名嫌疑人全部抓捕歸案。經過連夜突審,他們都如實作了交待。”
“這七個人,都是董許寶雇請的打手吧?”
“不是,這只是你的一種猜測。”郭警官提著嘴角說,“刀條臉等三名路上的混混,都是在路上發現林碧祺的紅色跑車后,見色起意,想挾持她,達到錢色雙收的目的。”
任小峰大感意外,心往下直沉。
“飯店里四名打手,也不是董許寶請的?”
“對,他們都說,你上樓時,絆了平頂頭一腳,他們才跟你打起來的,根本不認識董許寶。你打傷了他們兩個人,他們要你賠償他們的醫療費等損失。”
他們已經達成了攻守同盟。
“那誰說我是幕后指使者的呢?”任小峰的背上一陣發涼,
看來,我低估了董許寶的能力和智謀。
前天晚上,任小峰救走被灌醉的林碧祺,這塊眼看就要吃到嘴里的肥肉被人搶走,董許寶氣得捶胸頓足。
他走出去一看,更是驚得目瞪口呆。他趕緊讓另外兩名沒傷的混混,把被打傷的高手sha林生和平頂頭弄出飯店,送到醫院。
董許寶分別跟他們秘密見面,教了他們統一口徑的說法。他又讓刀條臉出面反咬任小峰,跟開皮卡車的壁發男一起,商量咬死任小峰的說法。
他用兩百萬元錢,買通七個人一起陷害任小峰。
把任小峰弄進監獄后,他才好繼續誘惑林碧祺。
密謀好后,七個人都沒有逃跑,呆在他們的租屋里,等待警察上門來抓他們。所以警察輕而易舉就把七個人全部捉拿歸案。
“誰說是幕后指使者,我不能告訴你。”郭警官的神色嚴肅起來,“任小峰,現在,你應該坦白了吧?”
已經用“坦白”兩字了,真的把他當成了罪犯。
任小峰壓住心頭的憤懣,平靜地說;“我再說一次,我根本沒有雇請任何人,也不認識任何打手和混混。”
郭警官也沒了耐心,伸手在審訊桌上一拍,指著說:“任小峰,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再頑抗下去,可是罪加一等的。”
“真是冤死人啊,我沒有做,你讓我坦白什么呢?”任小峰還是心平氣和地說。
見他還是堅持不說,郭警官站起來說:“你好好想想吧,晚上再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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