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比涡》逍睦镆粍?,我們的兩件事能讓他們幫忙嗎?他嘴上沒有說,想看一下情況再說。
送走小高父子,任小峰關了門,想給林碧祺發條微信,問候一下她。
他正在打字,林碧祺竟主動給他打來電話:“任小峰,我跟林宏寶說了,他剛才反饋過來的消息說?!?
“他怎么說?”
“他說,其它事都能搞定,就是法人必須換他,否則,爺爺還是要去坐牢?!?
“絕對他是搞的鬼?!比涡》迮聝蓚€精怪女孩偷聽,聲音壓得很低,“碧祺,把他帶到你爺爺那里去,讓他自已跟爺爺說,看他敢不敢?再說,要換法人,必須由原來的法人,親自去工商局簽字才能辦?!?
林碧祺想了一下說:“我沒敢跟爺爺說,那就沒辦法了,只好去說。明天上午,你跟我們一起去吧,我怕爺爺出事。”
“我一起去,林宏寶還敢去嗎?”任小峰邊想邊說,“反正離得近,你們先去,要是有事,你打我電話,我馬上過來。”
“好吧?!绷直天魍?,不冷不熱地掛了電話。
任小峰想跟她在電話里說幾句親熱話,都沒來得及。
第一個晚上與兩個精怪女孩住在一個套間里,比較安穩,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晨,兩個女孩洗刷了一下,就匆匆關了門去上班了。
任小峰不能再去上班,只得一個人呆在租屋里出神。
等到十點多鐘,嬌妻電話來了:“任小峰,快過來,爺爺一激動,心臟病發了?!?
“好,我馬上過來?!比涡》鍜炝穗娫?,拿了包就甩門而出。他下去以最快的速度開著車,往林家別墅區趕。
只開了十多分鐘,就趕到林玉剛住的8號別墅。
他奔進別墅,走上二樓,董事長室里亂翻了天。林玉剛仰躺在沙發上,臉色灰白,身子抽搐,四肢痙攣。五六人在圍著他打轉,卻慌得不知所措。
林宏寶也嚇得臉色發黑,兩腿打顫。
“要不要叫救護車?”林碧祺見任小峰走進去,眼睛紅紅地帶著哭腔問。
任小峰鎮靜地說:“不要叫,叫來也沒用?!?
“大家要安靜?!彼麖澫卵戳艘幌?,就蹲下來抓住林玉剛的兩手,掐住他中指的“命門”,同時打開頭腦里的達摩經,用意念詢問這種病的治療辦法。他腦子里一閃,閃出一行字,告訴他搶救與治療的辦法。
任小峰抬頭問:“這里有銀針嗎?”
管家老許說:“有?!?
“快拿來。”任小峰也有些著急地說,“動作要快,再晚就來不及了?!?
別墅里誰也不說話,卻都一臉的擔心和緊張:他不是醫生,能搶救過來嗎?
只有林碧祺見任小峰趕到,悄悄松了一口氣。
他相信原來掛在她脖子上的那塊血石,是個神奇的寶物。它幫助任小峰治好了她媽的病,也一定能救治她爺爺。
老許把一盒銀針拿來,任小峰按照頭腦里的提示,隔著衣服在林玉剛的心臟周圍,在四們不同的穴位,分別扎下去四根銀針。
然后再帶著意念和內功,開始輕輕捻動銀針,一股淡藍色的霧靄繞著銀針轉動,再沿著銀針鉆進病人體內。
屋子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不敢喘氣。
捻到第三根針時,林玉剛灰白色的臉上慢慢泛起血色,心臟恢復跳動,脈搏也有了。
“爺爺,爺爺,你醒了?!绷直天鲝澫卵?,驚喜地叫著。
林玉剛緩緩睜開眼睛,聲音微弱地說:“好了,我沒事了?!?
任小峰輕輕松了一口氣,對林碧祺說:“爺爺跟媽媽不一樣,他是高血壓引起的心梗和腦梗,兩梗一起來,就嚴重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