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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局轉身對尤為民說:“你是不是受人指使,才這樣胡作非為的?走,跟我回局里,把事情說清楚?!?
尤為民嚇得臉色灰白,兩腿顫得都快站不住。
許一鳴是個疾惡如仇的好警察,他一聽是這么一回事,就對尤為民怒目相向:“原來你在利用我,呸,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任小峰站在那里微笑不語。
“不好意思,任小峰同志。”許一鳴上來握住他的手,“你制止我們一次錯誤執(zhí)法,謝謝你。多有得罪,請你原諒。”
他又去握林玉剛的手,給他打了招呼,才下令說:“撒!”
三名警察都狠狠地瞪了尤為民一眼,才轉身走出去。
“林老,你德高望重,卻受此屈辱,我深感痛心和內疚。”許局走到林玉剛面前,真誠地向他賠禮道歉,“我們沒有教育好下屬,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林玉剛直到現(xiàn)在才站起來,緊緊握住許局的手,有些感動地說:“許局,我林玉剛一生奉公守法,從不偷稅漏稅。到了晚年,卻還有人來抓我,真的好委屈?!?
他說著眼睛紅了,趕緊眨著多皺的眼皮,剪碎要涌出來的眼淚。
“是我們不好,林老,不要傷心,我向你檢討?!痹S局向他深深躹了一躬。
在場所有人都感動得流下了眼眼,連任小峰也模糊了眼睛。
許局把尤為民帶走后,一家人破涕為笑,也都感謝溫碧蓮,熱情挽留她一起吃晚飯。在吃飯的時候,林玉剛連續(xù)給任小峰搛了幾筷菜:
“這件事,又是多虧了小任。我高血壓不能喝酒,否則我要好好敬你幾杯酒?!?
任小峰很開心,笑著看了嬌妻一眼。
林玉剛對孫女說:“碧祺,你不要再怠慢,歧視小任,你要是怠慢,歧視他,包括你爸爸媽媽,我就跟你們急?!?
說得大家都開心地笑起來。
吃完飯,任小峰告辭出來,回到租屋拿了包,就往張小偉家趕。
最棘手的稅務事件,他靠針治一個克夫白虎星,就這么快地解決了。國土和環(huán)保部門的事,應該也不會有問題吧?
為了盡快解決這兩個問題,今天晚上,任小峰再給老張敲一次,讓他們賣力幫忙。
到了老張家,老張一家人非常熱情,十分客氣,又是泡茶,又切西瓜,搞得任小峰有些不好意思。
他們是個公務員之家,家里很殷實。房子是個三室兩廳的大套,裝飾豪林,家具高檔。
“老張,我?guī)湍阍偾靡淮危吳眠吀阏f?!?
任小峰從包里拿出達摩棍和道醫(yī)酒。老張好高興,脫了衣服,自覺在一張椅子上坐好。任小峰給他敲起來,邊敲邊問:“你感覺病好了嗎?”
“好了,好了,現(xiàn)在頭一點了不暈,肩膀也不酸痛了。”老張還是欣喜不已。
任小峰很自然地把兩件要他們幫忙的事情說出來。
老張和兒子一聽,都臉露為難之色。但他們都能熱情地答應下來,表示全力以赴去打通關節(jié),幫他解決問題。
“那就麻煩你們了,我等你們消息。”敲完要告辭時,任小峰跟他們握著手說,“如果需要錢打點,就跟我說,不要不好意思。”
老張說:“要打點,也不用你掏錢。你的恩,我們無以為報,這打點費還要你出嗎?”
他們嘴上這樣說,其實心里一點底也沒有。他們都是最基層的普通只員,根本接觸不到上層有權人物。
任小峰回來后,只能耐心等待。
現(xiàn)在沒有關系,有禮送不進,有錢不敢要,事情很不好辦。他知道張小偉父子倆沒有實權,辦事有難度,不能催他們。
第二天是星期天,同租的兩個精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