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女人抱出工地,放進路邊的二手車里,在躺在大門口的張武兵痛苦畏懼的注目下,發動車子開出去,朝醫院急駛而去。
到了醫院,任小峰氣喘吁吁地抱著女人走進急救室,請求醫生救她。醫生見女人氣息奄奄,沒要他先去交錢,就組織醫護人員,對她實施搶救。
在醫生搶救時,任小峰給林碧祺打電話,讓她拿些錢來,給那個女人辦理住院手續。
林碧祺很快就趕過來,任小峰把情況告訴她,她聽得一驚一乍,紅顏失色。聽完,她沒有猶豫,問了她的名字后,就去掛號處交費辦手續。
交了五萬元錢回來,正在病房里吊水的陳紅美感激得熱淚盈眶。她的身體太虛弱,被歹徒蹂躪得遍體鱗傷,但頭腦還是清晰的。掛了鹽水后,她的身體稍微好了一些。
看著站在床前的任小峰,陳紅美聲音沙啞地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恩。”
任小峰說:“遇到這種情況,誰都會出手相救的,沒什么。你安心治療,身體好了以后,馬上去報案,把這幾個混蛋抓起來。”
陳紅美點點頭。她的身體還是很虛弱,任小峰就想等她再恢復一些,才問她情況。
男人伺候女人不方便,林碧祺對任小峰說:“你回去吧,我來伺候她。”
任小峰輕聲對她說:“我怕有人來找她,殺人滅口,我不能走。”
林碧祺吃了一驚:“有這么嚴重?”
“她身上可能有他們的秘密,起碼有幾個歹徒強暴她的罪證,他們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任小峰說,“等她身體好一些,把她送出東海市,她才能安全。”
“嗯,那我留下來陪你吧。”林碧祺善良地說,“你一個男人,伺候女人不方便。”
任小峰盯著她嬌艷的臉蛋,開著玩笑說:“你不放心我?”
“誰不放心你啊?”林碧祺臉冷心腸熱地說,“你做好事救了她,我也應該幫一下她。我也是女人,對她的遭遇很同情。再說,她對我們查這件事有用。”
任小峰抓住她的手,感動地說:“謝謝老婆,能理解我,也難得你還有一顆善良同情之心。”
這時在一個娛樂總匯的包房里,阿彪左擁右抱著兩個妖冶的小妞,跟她們輕薄調笑。
一個刀條臉混混急匆匆走進來,恭恭敬敬地站在他面前說:“彪哥,我打聽到了,那個叫任小峰的人,是林家的上門女婿。”
“上門女婿?”阿彪推開懷里的兩個小妞,坐直身子問,“他是做什么的?”
“他沒做什么,是個吃軟飯的人。”刀條臉顯出不屑和鄙視的神情,“而且還是個什么也沒有的窮光蛋。”
阿彪沉吟著說:“一個窮光蛋,軟飯王,怎么會一下子打傷我五個兄弟?還敢一個人出來調查這個敏感的爛尾樓工地,他應該是有來頭的。”
“據說,林家也一直想趕他走。”刀條臉一邊回想一邊匯報,“林家大小姐,那個美女總裁,叫什么來著,嗯,叫林碧祺。她也一直跟他離婚。但任小峰不肯離,賴在林家不肯走,不知道為什么。他的來歷,誰也搞不清。”
“這個人有些神秘,也有些可怕。”阿彪摸著下巴沉吟道,“你把龍水木,許胖子,陸麻子給我叫來。”
刀條臉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就轉身出去叫人。
這個娛樂總匯就是阿彪開的,是有名的彪哥幫聚會活動的大本營。這里外表看上去一切正常,里面卻烏煙瘴氣的,什么都有。
一會兒,三個臉色陰鷙的打手走進包房,也是恭恭敬敬地站在阿彪面前,等候他吩咐。
阿虎朝兩個妖冶的小妞揮揮手,讓她們走。
等她們走出去,他才說:“最近,城北地帶出現了一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