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許懷義好奇的問,“他們?yōu)樯恫桓矣譀]精力來找你?”
那小子淡淡的道,“因?yàn)樗麄內(nèi)巧狭斯偎荆χ跃龋H生孩子尚且都顧不過來,哪里還會再記起我?正巴不得我丟了,他們好正大光明的霸占我父母留下的銀子,用來給家里人疏通關(guān)系脫罪……”
他說話口齒清晰,條理分明,許懷義聽的暗暗咋舌,也不知道是他太聰明,還是古代的孩子都早熟,瞧瞧,這應(yīng)對能力,都快趕上個大人了,前世這么大的孩子還在幼兒園傻吃傻玩,能懂啥啊?人家就已經(jīng)能臨危不亂的自救了。
這可比離家出走酷多了。
許懷義唏噓了片刻,問道,“那如果我就是不幫呢?”
那小子想也不想的道,“那我就去縣衙,說你砍傷了人。”
許懷義給氣笑了,“行啊,小子,都會威脅人了?軟的不行,給我來硬的了,可惜啊,我不吃這套!”
那小子抿了抿唇,“我以后一定會報(bào)答你,你收養(yǎng)我,絕對不會虧。”
許懷義哼了聲,“不稀罕,閃開,別擋了路,你再去找旁人吧。”
說完,他趕著騾車,毫不猶豫的離開。
那小子也不動,就那么看著他漸漸走遠(yuǎn),一雙漂亮的鳳眼里,蘊(yùn)含著叫人難以窺透的復(fù)雜情緒。
許懷義走得遠(yuǎn)了,回頭望了眼,那小子還站在原地,就像被人遺棄的小狗,可憐巴巴,又帶著某種倔強(qiáng)。
還怪叫人心疼的。
這種情緒一上頭,許懷義就趕緊拍了自己的臉一下,自言自語道,“你可別濫好心啊,現(xiàn)在絕對不是心軟的時(shí)候,你啥條件啊,就敢往家撿孩子?”
另一個聲音冒出來,“可孩子這么小,無父無母的多可憐吶,要是放任不管,在這個世道咋活下去?忘了你自己是干啥的了嗎?警察,老百姓有事找警察,沒毛病。”
緊接著,他又狠掐了自己一把,“不行,絕對不行,你要是敢撿回去,媳婦兒肯定得罵你個狗血淋頭。”
兩道聲音來回切換,把他給折磨的越來心神不定,坐立不安,最后,還是罵罵咧咧的驅(qū)趕著騾車,掉頭回去了。
等他走近,那孩子的眼睛里似乎有流光閃過。
許懷義很煩躁,“還愣著干啥,上車啊?”
那小子趕緊爬上去,鄭重的說了聲,“謝謝您!”
許懷義哼了聲,扔給他一個包子,問道,“你叫啥名字?”
那小子低頭啃著包子,含糊不清的道,“以后,我就是您兒子了,您給我取一個吧,過去的種種,便罷了。”
開著房車,去古代逃荒種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