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么晚了,他還在折騰呢,都是報應啊,背后算計我,有這種好機會,我能不抓住?”
顧歡喜沉吟道,“有房車在,扮鬼倒是不擔心留下什么痕跡,但姚家的人,相信是鬼嗎?會不會想到你身上去?畢竟才算計了你,你嫌疑最大。”
許懷義道,“肯定會,我為了強化鬼的印象,離開時特意在那些小廝面前又表演了一場神出鬼沒,反正眼下的輕功辦不到,只會往鬼神上琢磨,還有我那身打扮,栩栩如生,完全就是黑無常再現啊,古代的人本就迷信,好糊弄著呢。”
顧歡喜點點頭,“那這些東西呢?”
許懷義道,“從姚昌駿的書房里搬的,對了,還有這些東西……”
他一邊說著,一邊點開手機,把拍下來的圖片放大了給她看。
顧歡喜看的臉色漸漸變了。
許懷義最是不耐煩看賬本一類,就是信件也不想,里面繁體字眾多不說,還喜歡引經據典,拐彎抹角打機鋒,太費腦子了,所以顧歡喜看的時候,他就去洗漱,等洗漱完,之前蒸好的大包子都吃了倆后,顧歡喜才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來。
看她神情不對,許懷義就知道那里面想來是有很重要的消息,不過眼下卻是顧不上聽了,“媳婦兒,我快遲到了,回頭中午進車里說,要是沒空,就等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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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歡喜呼出口氣,“行,我把那些有用的東西,也整理一下,方便你看。”
“好,好……”那就省勁了。
許懷義閃出房車,穿戴齊整,匆匆趕往武學院,正好踩著點沖進教室,只是上課講了些啥內容,他都沒聽進去多少,滿腦子都是那些書信上寫了啥,還有賬本上是不是涉及到了不得了的人,不然媳婦兒的臉色為啥那么不好看?
思來想去都沒有頭緒,許懷義眉頭緊鎖,還隱隱有些心浮氣躁,這一幕看在李云亭眼里,就是他遇上難事兒了,正發愁沒有解決辦法。
于是下課后,他拉著許懷義到了個偏僻的旮旯角,關心的問,“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許懷義搖頭,“沒有啊。”
他回答的又快又干脆,李云亭頓了下,“是信不過我?不肯跟我說?”
許懷義笑了,沖著他肩膀捶了一拳,“想啥呢?我沒騙你,沒出啥事兒,你看,我這不好好的?渾身上下,連點油皮都沒擦破。”
李云亭自是信他的,不解的問,“那課上,我怎么見你情緒不太對勁呢?”
許懷義苦笑道,“哎,你可真是,不好好聽課,總盯著我干啥?我是在琢磨事兒呢,有件事兒想不通,所以才心煩意亂的……”
“什么事兒想不通?”
“暫時不方便跟你說,等過兩天我琢磨明白了再和你講,省得你也糾結。”
聞言,李云亭揚起嘴角,也不再追問,反正不是信不過他、拿亂七八糟的由頭騙他就行,至于他昨晚有沒有去姚家報復,這種話題,就識趣的沒問。
再好的朋友,也該有不能對外人道的隱私,啥都問,啥都說,那是缺心眼兒。
不過,他派了人出去打聽,主要是盯著姚家的一舉一動,所以,到了中午,姚家發生的怪事兒,他就了解的差不多了,盡管姚昌駿下了封口令,但昨晚牽扯的人實在太多,一聲聲的鬼叫,傳遍了全府,想都瞞住壓根不現實。
再者,姚家接連派了幾波人出城去尋摸道士,還得要道法高深的,有心的人一打聽便知道是咋回事兒了,這是府里鬧鬼才請道士回去捉吧?
除此外,便是姚家失竊了,姚昌駿也是只老狐貍,知道很多事半真半假才有可信度,所以并未瞞著書房被偷的事兒,還煞有介事的報了案,京兆府上門來尋摸線索,只可惜,整個府邸都轉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