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容易做文章,他福至心靈,“不會是二皇子讓人做的媒吧?”
蘇喆一下子笑起來,只是笑的略帶幾分澀意,“是啊,若非二皇子殿下,這么好的婚事,哪里輪到我那位嫡長兄頭上?有一門得力的妻族太重要了,我父親都要給我那位大嫂幾分薄面呢。”
許懷義卻道,“是挺重要的,要不大戶人家都喜歡門當戶對搞聯姻呢,但是吧,我還是覺得,倆人情投意合更重要,過日子,沒感情,光講利益,那還叫夫妻?還是個家?沒意思,有出息的男人,想要啥自己奮斗努力唄,靠妻子算啥本事?”
說完,話鋒一轉,嘿嘿笑道,“不過我例外哈,我是靠媳婦兒發家致富的,但我跟媳婦兒是把感情放在前頭的,不是聯姻,更不是湊合過日子。”
蘇喆,“……”
李云亭倒是很捧場的附和道,“你很幸運。”
許懷義大言不慚,“是極、是極!”
蘇喆的表情更一言難盡了,木然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什么樣的妻子,我說了不算。”
許懷義摸摸下巴,“這確實挺難辦的,這種事,咱們當朋友的也實在不好插手啊,要不你再去求求二皇子,讓他為你做主?”
蘇喆嘆了聲,“二皇子最近自顧不暇,閉府謝客,在抄寫孝經呢。”
許懷義眼神閃了閃,跟李云亭對視一眼,試探的問道,“是因為昨天罰跪的事兒吧?”
蘇喆苦笑道,“是啊,挨罵罰跪還不算,還要抄寫十遍孝經,二皇子昨天回去后,就發熱了,我父親去,都沒能見上一面。”
開著房車,去古代逃荒種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