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其實不是想跟我續(xù)姐妹情,是知道三哥待我家好,這才想靠過來,借此扒拉上三哥。”
徐楊柳聞言,揚唇一笑,“你明白就好,我也心里透亮著吶,我二哥常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對咱倆好,就是圖謀許三哥和三嫂,咱們可不能上套,如了她的愿……”
許紅纓捏著帕子,老實的點頭。
徐楊柳看向顧歡喜,“三嫂,你放心,我們不會被她那點小恩小惠收買的,我爹把這里面的道道掰碎了講給我聽,我都懂啦,我娘也說,做妾室的,就沒有拋頭露面、在外面行走的規(guī)矩,做正妻的更不該跟妾室相交,會讓人看低,所以以后,我都不會見她了,保管不叫她利用了去。”
許紅纓立刻跟上一句,“我也是,以后她再上門,嫂子會幫我把她打發(fā)走。”
顧歡喜淡淡笑著道,“先謝謝兩位妹妹了,不過,也不必那么緊張,她頂著喬家妾的身份,不會死皮賴臉,做出丟人現(xiàn)眼的事兒,所以,知道你們的態(tài)度后,應(yīng)該不會再糾纏。”
徐楊柳問,“那還會糾纏嫂子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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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歡喜道,“可能會吧,不過,我有辦法對付她,你們不用擔心。”
許紅蓮是女子,受困于這個時代的陋習,見識有限,翻不起什么風浪來,真正需要提防的是老許家那幾個男人,他們野心勃勃,會不惜一切代價抓住機會往上爬,只要有利可圖,怕是什么底線和良心都會出賣。
許懷義說了,會派人盯著,一旦有啥苗頭就趕緊掐死,也不知道靠不靠譜,顧歡喜送走那倆姑娘后,不放心的又交代了衛(wèi)良幾句,讓他也多個心眼兒,老許家有個風吹草動,好及時應(yīng)對。
衛(wèi)良應(yīng)下,轉(zhuǎn)頭便去莊子上挑了個機靈的,放在了老許家周圍,充當暗哨。
只是誰也沒想到,喬家的動作會那么快,僅隔了一日,老許家的人就跟著‘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
先是許懷仁,直接給安排到喬家名下的一家酒樓里當了賬房,月銀還不少,每月五兩,年節(jié)還有紅封,四季的衣裳更是不缺。
再是許懷禮,雖然瘸了條腿,但嘴皮子沒毛病,只是不好到鋪子里應(yīng)酬,便讓他去了喬家的莊子上當個管事,大小也管著十來個人。
至于許懷廉,因為他會打獵,多少有點功夫,便進了喬家當護院,如此,倒是跟喬家的關(guān)系更為親厚,許紅蓮也在喬家有了能支應(yīng)的人。
最后是許懷玉,自從傷了胳膊,被宣告再也無法科舉后,便有些心灰意冷,既干不了農(nóng)活,也放不下架子去鋪子里做工,最是不好安排,喬家倒也用心,竟是給他尋摸了個學堂當夫子,教一群孩子啟蒙,這活兒體面,也不累,月銀十兩,終于處處合他的意了。
許家四兄弟,一夕之間,都有了好去處,頓時支棱起來,覺得揚眉吐氣,再也不用看許懷義的臉色,不必忌憚許大伯和徐村長的警告,甚至,許懷禮揣著大包銀子招搖的去扈村長家,要買地建房,張嘴就是十畝,揚言要建一座五進的大宅子,比許懷義的房子還要氣派寬敞。
扈村長早就跑敲側(cè)擊的問過徐村長,如何對待老許家人,徐村長給出了明確的態(tài)度,所以,他很痛快的應(yīng)下,只是批地基的時候,顯得很遲疑,村里實在沒啥好地了,邊邊角角的壓根湊不出十畝,想要蓋五進的大宅子,得在村子邊緣,位置就偏僻了,但是沒法子,誰叫他們來的晚呢。
許懷禮倒也沒懷疑是扈村長故意刁難,因為村里是個啥情況,這些日子他大體也摸清楚了,確實沒那么大空地建屋,于是,便配合著應(yīng)下,又說要買田地,然而被告知,湖田村的良田早就被買完了,眼下只剩下開荒。
許懷禮這才不悅了,拉下臉,跟扈村長周旋,話里話外的都在強調(diào),他親妹妹嫁進了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