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個引薦名額而已,符合你的圣父人設?!?
許懷義頓時幽怨起來,“我哪兒圣父了?該心善時心善,該狠的時候,我也沒手軟吶,我救人都是有底線、有原則的,你見我啥時候犧牲自己人的利益去成全別人了?我離著圣父的標準還很遙遠好不好?”
顧歡喜哼笑,“你還委屈上了?當初在許家村時,你為了村民,一再推遲離開時間,為了帶他們上路,一再操心勞神的做安排,為了讓他們盡快過上好日子,又費心折騰出這么多生意來,這還不是成全?”
許懷義略感心虛,“可咱們也得了回報了啊,并沒吃虧……”
顧歡喜懶得跟他再繼續(xù)翻舊賬,拐回剛才的話題,“老許家那幾兄弟回來時,連村子都沒敢進,繞著路,灰溜溜的直接去了莊子上,見狀,村民們就猜到十有八九是沒考上,不然肯定要大肆炫耀的,大家伙兒背地里笑話了兩句,誰也沒放在心上,可后來,卻從莊子里傳出謠言來……”
“啥謠言?”
“許懷廉之所以沒考上精武學院,是因為你背地里使壞兒?!?
許懷義瞪大眼,“啥?”
顧歡喜好笑的瞅著他,“沒想到吧?人在學院坐,鍋從家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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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義忍不住罵了幾句臟話,“特么的關我屁事兒?。课疫B他去考試都不知道,咋去算計他?他配嗎?自己有幾把刷子沒點數(shù)兒?考不上才正常,考上了,才有貓膩呢,娘的,還能把屎盆子扣我頭上來,自己沒本事,怕丟臉,就從我這里找補了?我看起來像是那種被冤枉了、不吭聲的主兒?”
顧歡喜了然道,“他們是賭你不在村里,打了個時間差,謠言傳出來,村民們就算半信半疑的,也能保住許懷廉幾分顏面了……”
許懷義無語,“可我遲早得回來啊,到時候戳穿了,他們不是還得難堪一回?”
“我猜,他們應該還有挽尊的后招吧?!?
“啥后招?”
顧歡喜提醒,“你忘了,他們背后還有喬家呢,八成會去求喬家?guī)兔Γ咦哧P系,說不準就能把許懷廉給塞進精武學院里去了,到那時,你就算戳穿,他們心愿達成,也不會太丟份子?!?
許懷義聞言。立刻斬釘截鐵的道,“不可能,精武學院的入學招生考試,是開國皇帝制定的,誰也不敢破壞,再說現(xiàn)在的魯山長為人中正耿直,最煩各種歪門邪道,一切都憑實力說話,喬家只要不是傻了,就不會上門說情,況且,許懷廉也沒那么大臉啊,喬家哪里會為他做到那么份上?”
“喔,那就是再另尋其他武學院了,總有吃人情關系這套的。”
“那倒是不缺……”許懷義撇了下嘴,“他去別處上學,我不管,反正也不花我的銀子,但冤枉我、敗壞我的名聲替他遮丑不行。”
顧歡喜點頭,“是不能背這黑鍋,那你打算咋辦?”
許懷義道,“你讓衛(wèi)良明日中午去學院見我,再把話傳給村長叔和大伯,讓他們出面澄清一下就行了?!?
“未必每個人都信?!?
“呵,不信的人,也沒必要再跟他們解釋,不是一路人,遲早都會分道揚鑣。”
“你想得開就好?!?
“……”
顧歡喜見他噎住,笑了笑,轉(zhuǎn)而問道,“你要跟我說啥事兒?”
許懷義定了定神,“之前,我讓李云亭幫著查李垣,今天有結(jié)果了……”
顧歡喜了解他,比了解自己都多,見他這般,神情立刻就鄭重起來,“都查到了什么?”
許懷義把事情詳細的一說,見她變了臉色,忙安撫道,“你先別緊張,興許是我猜錯了方向呢,未必就跟小魚有關,昌樂侯府那樣的門第,見不得人的隱私多的是,保不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