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追殺的人里有他?”
“嗯,他雖沒直接動手,但在場,一切都是他主導(dǎo)。”
許懷義糾正,“是昌樂候吧?李垣就一庶子,哪來那么多人手可用?其實就是昌樂候,也未必有那么大能耐。”
韓鈞抿唇,“那些人,我都不會放過。”
許懷義不置可否。
那無所謂的樣子,看的韓鈞一陣氣悶,忍不住道,“改日,我們切磋一下。”
許懷義搖頭,“算了吧,我肯定不是你對手,不想被虐。”
韓鈞,“……”
作為武者,就這么大刺刺得承認(rèn)技不如人,不會覺得丟臉嗎?
許懷義心里冷笑,要是他應(yīng)下,被打的鼻青臉腫,那樣難道就長臉了?
等他進(jìn)了房車,顧歡喜已經(jīng)等了好一會兒,“怎么才來?”
許懷義利索的脫衣上床,摟住媳婦兒,滿足的喟嘆一聲,才解釋道,“韓鈞來了,剛把他打發(fā)走。”
顧歡喜怔了下,緊張的問,“他來做什么?”
許懷義安撫的拍拍她的背,“別怕,他想帶走小魚,讓我堵回去了,放心吧,他帶不走。”
“你確定?”
“確定,我把選擇權(quán)給了小魚,你覺得小魚會舍得離開我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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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韓鈞也是他舅舅,又曾舍命相護(hù),他對韓鈞,不會沒感情。”
“是有感情,但他對咱們一家就沒感情了?拋開感情不談,只論利弊,他留下才是最明智的,他清楚,韓鈞回頭想想,也能明白,眼下絕不是小魚暴露身份的時機(jī),蟄伏起來,慢慢壯大才是對的。”
顧歡喜松了口氣,“明天搬完家,問一下小魚的意思。”
許懷義毫無負(fù)擔(dān)的應(yīng)下。
翌日,顧歡喜早早就起來了,在車?yán)锖唵蜗词艘环热チ撕笤海戳讼掠衩椎拈L勢,還有辣椒和西紅柿,已經(jīng)有一巴掌高了,枝葉都精精神神的,不枉她每天親自伺弄。
不過這一搬家,她就顧不上了,只得交給旁人去定期除草澆水。
從后院出來,她又去了趟豆腐坊,有徐村長盯著,她沒啥不放心的,只跟劉修文交接了一下,以后不用每天看賬本了,一月報一次便可。
至于莊子上怎么安排,等著許懷義來了后,自有他去交代。
吃過早飯,顧歡喜便讓衛(wèi)良將行李裝車,能帶走的無非就是衣物之類的,還有些常用的物件,最貴重的當(dāng)屬那一箱一箱的書。
忙活完,許懷義也來接人了,他從城里又雇了兩輛馬車,離開之前,徐村長,許大伯等相熟的人都來送行,圍著他說這說那,依依不舍之情溢于言表。
顧歡喜是不擅長應(yīng)對這種場面的,此刻倒是慶幸古代女人不用拋頭露面了,正適合她這種社恐患者。
等到許懷義終于告別了一眾人,上了馬車,已經(jīng)是小半時辰之后了。
顧歡喜給他倒了杯茶水,打趣道,“潤潤嗓子吧,說了那么多話呢。”
許懷義嘿嘿笑著接過去,毫不謙虛的道,“沒辦法,誰叫人緣太好呢,都舍不得我走,恨不能把我綁在這湖田村里一輩子才好。”
顧歡喜被他的厚臉皮整的無語,故意拆臺,“人家那是舍不得你嗎?是怕以后從你身上再也撈不到好處,人家稀罕的是銀子,是庇護(hù),你就是個工具人罷了,少自作多情。”
許懷義半點沒受打擊,“那也是我有本事吶,再說,無緣無故的稀罕,我還承受不來呢,這樣明明白白的舍不得,才叫人放心踏實。”
顧歡喜辯不過他,翻了個白眼,“就你歪理多。”
許懷義得意的道,“你就嫉妒吧。”
顧歡喜被他氣笑,還要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