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就更不好拒絕了。
派對當天,許懷義沒想到孫鈺也來了,身后還跟著孫家好幾個男孩子,都是和顧小魚歲數相差無幾的,像模像樣的拿著禮物。
其中有一個眼生的,一介紹,竟然是孫鈺的外甥,那就是安國公府家的第四代嫡重孫啊。
他知道師傅這是給他撐面子,孩子來的越多,身份越重,他家小魚就越有牌面,但頭疼也是真頭疼。
這次只邀請孩子,可孩子多了怕照顧不來啊,尤其玩的還是水上項目,哪怕他自詡已經把安全問題做的非常周到了,但萬一呢?
這些孩子,哪個有點萬一,他也承受不起。
“師傅,您……”
他沒邀請孫家其他孩子,就是嫌那些孩子略嬌氣些,他不想擔責任。
孫鈺睨他一眼,說道,“行了,有為師盯著,你怕什么?”
許懷義苦笑,“弟子怕招呼不周。”
磕著碰著了算誰的?
孫鈺半是玩笑半是認真道,“放心吧,為師都事先敲打過了,哪個敢不聽話,回去就打板子。”
如此,許懷義還能說啥?熱情的把一群孩子都給請了進來,除了孫家的孩子,他還讓人去湖田村,接了許大伯和徐村長、扈村長的孫子,跟那頭的聯系,還是不能斷了,那是他們一家的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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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英杰親自把三個孩子送了來,順便跟許懷義講了幾件事,說起來,還是因為接孩子引起的。
“您的人去了村里,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讓老許家的人知道了,您二哥就想讓您的幾個侄子都跟著上車,說您不能厚此薄彼,沒得外姓的子孫都占了您的光,卻不照顧自己侄子的道理……”
聞言,許懷義一點不意外,“然后呢?我大伯出面制止了吧?”
扈英杰點頭,“許大伯訓斥了他幾句,但他挺不服氣的,還反過來跟許大伯告您的狀,說您胳膊肘往外拐,有什么好事兒,也不知道拉拔許家人,還說,就算他和其他人曾經對不住您,但孩子們都小,又沒有錯,您對他們也不管不問,實在是六親不認……”
他說到后面,語氣里不免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偷覷著許懷義的臉色,怕他翻臉。
其實,他已經轉述的很委婉了,事實上,許懷禮罵的還更難聽。
許懷義并沒生氣,很平靜的問,“大伯壓不住他,老許家其他人呢?又是個啥反應?”
扈英杰想到之前的畫面,有些一言難盡的道,“您的幾個侄子在地上打滾哭嚎,您大哥倒是出來攔了一下,可看態度,也不是那么強硬,其他人就直接沒露面了,許大伯氣的不輕,還是徐村長出面,大聲喝斥了他們一頓,用趕出村威脅,這才讓他們消停了……”
許懷義冷笑,“不見棺材不掉淚,全村人都去看熱鬧了吧?”
扈英杰“嗯”了聲。
許懷義又問,“他們真老實了?”
扈英杰不確定的道,“反正沒再鬧騰,但到了后頭,您三叔一家又出來了……”
許懷義無語了,“他們也想讓孫子跟著上車?”
扈永杰點了下頭,“您三叔說,您跟二房脫離了關系,但您大伯和三叔總還是認的,他們又不曾對不起您,好在,徐村長和許大伯也幫著攔下了。”
“那我三叔的反應呢?”
“您三叔……看起來沒太大反應,也不失望憤怒,就像是早已預料到了結果,但卻還是要試一試。”
許懷義心想,他這個三叔可是個聰明人,這是受了二房的恩惠,不得不當這把刀,不然沒法交代,但也不會真想跟他撕破臉結了仇,所以就象征性的走個過場,成了固然好,不成,也沒多大損失。
他正這么想著,就聽扈英杰又道,“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