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們決定,除非像今天這樣,要給小魚一個驚喜。”
孫鈺一時無言。
孫永琰試探著問,“爹,師兄這么做,您覺得對不對?”
孫鈺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這不為難他嗎,“回去問你祖父去,爹不知道。”
許懷義可不知道,因為自己,引發了孫家老中少三代人對教育的思考,他把人都送走后,跟韓鈞單獨說了一會兒話,才回屋歇著。
顧歡喜見他臉色不太對,便關切的問了句,“怎么了?累著了?”
許懷義倚著炕頭,郁郁的道,“是心累著了,你猜老許家那些人,又整啥幺蛾子了?”
顧歡喜想了想,“是不是你派人去接那幾個孩子,讓老許家眼紅嫉恨了?他們不甘的又想巴上咱們?用血脈親情綁架了還是拿你三叔那家當槍使喚了?”
許懷義嘆道,“都讓你猜著了,英杰之前跟我說,許懷禮鬧騰了一場,又讓村里看了笑話,三叔也不知道咋算計的,甘愿被他利用,大伯給氣的夠嗆,幸好,有徐村長在,給壓下去了。”
“還有別的糟心事兒嗎?”只這點,可不夠他郁悶的。
許懷義便又把許紅蓮懷孕,以及堂弟許懷厚要娶親的事兒給說了。
顧歡喜聽完,也不由皺起眉頭,之前孫鈺敲打了喬家那邊后,喬家就收斂了心思,沒再利用許紅蓮做什么,現在看,不是打消了念頭,而是改變了策略啊,“這做妾,和有了孩子,可是完全不一樣。”
說難聽點,妾室就是個玩意兒,可以隨時舍棄,許家這邊,不認這門親,完全說的過去,但有了孩子,就有了血緣上的牽絆,許懷義可以對著許紅蓮冷臉,但要是也這么對一個孩子,肯定會被人說嘴。
許懷義煩躁的道,“喬家要是不死心,以后利用這個孩子來膈應咱們,還真是不好對付。”
而且這事兒,他們也不能干涉,畢竟納妾來開枝散葉,喬家有什么錯呢?
顧歡喜揉揉額頭,“這事兒不急,等生下來,養到能抱出門,怎么也得兩三年,倒是你堂弟娶親,是不是得查一下?”
許懷義道,“剛才進屋前,我就讓韓鈞去幫忙查了,許懷厚十有八九是被算計了,就是不知道是誰,最好別是二皇子……”
蘇家支持二皇子,蘇喆跟二皇子關系匪淺,他實在不愿現在就翻臉。
顧歡喜心想,往往害怕什么,就會遇上什么,她只能提醒了句,“咱們現在住的宅子,還有二皇子的一份力呢,你跟蘇喆又是合作關系,還是別鬧僵的好。”
許懷義“嗯”了聲,怕她擔心,又補上兩句,“咱現在也沒有鬧僵的資本啊,我就是說說,頂多日后保持距離不來往,不會翻臉的,不至于,也犯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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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怕你暗戳戳的去使絆子報復。”像對付昌樂侯府和姚家那樣。
“嘿嘿,不會,放心吧……”
“真不會?”
“千真萬確,眼下的形勢,一動不如一靜,還是茍著發育好。”
“怎么了?”
許懷義便又給她講了下孫鈺告知他的那些事兒,末了道,“不用我使絆子,那幾位皇子,未來幾年,就誰都甭想落著好,楚王和建興帝,是不會讓他們安生的,一個興風作浪,一個多疑打壓,他們的日子咋可能好過?”
顧歡喜聽完感慨,“身為皇子,可真夠悲催的……”
許懷義接過話去,“所以,這幾天咱們得把小魚藏好了,萬萬不能讓他回那種地方去,整日算計來算計去,活的簡直沒個人樣兒。”
“嗯……”
顧小魚此刻,正在自己屋里拆禮物,大都是孩子們送的,五花八門,什么都有,有的貴重,也有的便宜,但不管如何,都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