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太多了,咱們跟小魚的命運息息相關,若是還由著上一世的軌跡來,咱們還能有活路?”
從孟瑤投資了大皇子,又投資楚王來看,就知道她是兩頭下注,那楚王上位八九不離十,他可不能順其自然。
顧歡喜不想琢磨那么長遠,未來的事情瞬息萬變,不是他們想怎樣就怎樣的,“先顧著眼前吧,也不知道你師傅那兒查的如何了?”
許懷義順著她的話道,“應該能查出真相來?!?
“這么有信心?”
“嗯,師傅手里有得力的人脈,別忘了,他曾經是羽林衛,還跟錦衣衛有牽扯,而且,我懷疑,他應該還有旁的身份,要是連平遠伯府都查不到,那可太說不過去了?!?
果然,隔日,孫鈺就把他叫了去,把查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不過,他語氣很是驚詫不解,“怎么會是孟重樓呢?你跟他有什么過節嗎?他接二連三的找你麻煩是為何?”
許懷義也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弟子也不知道啊,要不是您親口告訴弟子,弟子都不信,弟子跟那位孟二爺連認識都談不上,哪來的過節?會不會這理由有啥誤會?”
孫鈺道,“為師能肯定,上次襲擊你的那幾個潑皮無賴,還有夜里闖入你府里的人,都是孟重樓的手筆,奇怪的是,他這么做,并非是奔著要你的命,更多像是一種試探,但他們試探你什么呢?武功?家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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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懷義苦笑,“這些都不用試探吧?弟子幾斤幾兩,從不遮掩,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再說,試探這些有啥意義?難道平遠伯府想招攬弟子?那也犯不上用這種招數吧?況且……”
他頓了下,低聲道,“大皇子都去皇陵了,也沒那爭奪的心思,孟家一直也表現的很佛系,這時候拉攏人是圖啥?給大皇子招惹麻煩呀?”
孫鈺意味深長的道,“也許,孟家背后另有其人呢?!?
許懷義眨眨眼,“那就說的過去了,可他們也不能用這種蠢招吧?而且,人抓住后,還嫁禍到了四皇子頭上,弟子倒是覺得,比起試探拉攏,更像是拿弟子做筏子,好挑撥離間?!?
孫鈺若有所思。
許懷義繼續道,“昨晚喬懷瑾就大張旗鼓的上弟子那兒去賠罪了,拉了一馬車的禮,還為表誠意,連四皇子府上審訊下人的口供都拿出來給弟子看了,里面含沙射影的都指向了二皇子和三皇子,倒是沒大皇子啥事兒。”
孫鈺看著他問,“你信嗎?”
許懷義毫不猶豫的搖頭,“弟子又不傻,哪有那么好蒙?”
至此,孫鈺心頭的疑惑總算有了肯定的解釋,“看來,你的確成了他們幾個博弈的棋子了,都用你來攪局破局呢。”
眼下幾位皇子的處境都不是很好,急需有人跳出來打破僵局,如此才好趁機為自己謀利。
他唯獨沒想到這個出頭的人是孟重樓,一個不務正業的紈绔子弟。
“孟重樓出事兒,你了解多少?”
許懷義神色自若地道,“了解不多,都是道聽途說,聽了好幾個版本,后來平遠伯親自上門請焦大夫去給他兒子看病,回來后,弟子才八卦的打聽了兩句?!?
“焦大夫怎么說?”
“焦大夫說,孟二爺的病是心病,吃藥沒多大效果,主要得靠他自己調解,啥時候心病去了,就能重振雄風?!?
孫鈺嘴角抽了下,“沒說有其他問題?”
許懷義道,“沒有,外傷下毒都沒有,就是讓鬼給嚇到了?!?
“你信有鬼?”
“信啊,就算有人裝神弄鬼,那也是他心里先有鬼,才會被嚇到,換成弟子,弟子不做虧心事,誰扮鬼,弟子也不會害怕?!?
孫鈺聞言,不知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