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礙事了。”
顧歡喜明白他的意思,便沒再提這茬,轉而問道,“你是不是還交代了韓鈞什么事兒?”
許懷義點點頭,也沒瞞著,“家里的安危,我拜托給他了,有他盯著,我才能放心,還有扈英杰,我也交代他了,我走后,他暫時來家里幫襯一下,他靠的住,嘴巴嚴,辦事能力也行,你有啥事兒,外頭的就讓他去干,韓鈞到底是小魚親舅舅,咱不好使喚人家……”
顧歡喜應下。
“還有我帶回來的那幾個人,那倆身手利索的留給你,年小的跟著咱閨女,她們之前都在莊子上,一直習武的,以后就讓她們保護你們娘倆。”
“嗯……”
許懷義今天回湖田村,要上戰場了,送得跟村民們打聲招呼,作坊和莊子上也得有所安排,忙活完,回程時,帶了四個女子回來,都是手上有功夫的,原本就是他為媳婦兒和閨女準備的,現在提早用上了。
他給取的名字,簡單粗暴,但寓頭很好,正合眼下這情況。
跟在顧歡喜身邊的那倆,分別叫凱旋和大捷,跟著阿鯉的則叫勝利和平安,這些名字都十分男性化,有意思的是,他挑選的人,長相也中性風格,尤其勝利和平安,因為年紀小點,就跟假小子一樣,如此,倒是不覺得這些名字太過突兀了。
兩口子說了小半宿,才相擁睡去。
翌日,便是離開的日子。
顧歡喜天不亮就起來準備飯菜,吃過后,眾人送許懷義和衛良離開,他們要去武學院集合,跟著大部隊一起,送行的家屬就沒法再靠近了。
該說的話,昨晚都說透了,也沒啥可交代的了,顧歡喜簡單叮囑了幾句,怕誤了時辰,便催著倆人啟程。
許懷義最后抱了抱幾個孩子,又親了一下閨女,略表露出幾分不舍,這才打馬離開。
身后,阿鯉哭著喊“爹爹”,他頭都不敢回,一路疾馳。
開著房車,去古代逃荒種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