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能抬高她對我身價。
實際上,她已經不太需要旁人給她往臉上貼金了,她自己就掙了不少,打從能走路說話,就跟著焦大夫學認識草藥,慢慢的背藥方,讀醫(yī)學典籍,她聰明好學,這五年時間,已經將能搜刮到的醫(yī)書背了個七七八八,如今十歲,基礎理論掌握的相當扎實,焦大夫開始手把手教她接觸把脈和針灸治療了。
師徒倆,一個被稱之為神醫(yī),另一個被戲稱小神醫(yī)。
在京城,倆人都頗有名頭,是尋常百姓的救命恩人,也是高門大戶的座上客,甚至皇宮內院也進過。
一來,憑借的自然是焦大夫的高超醫(yī)術,二來,則是藥鋪里的藥材了。
藥材價格童叟無欺,貨真價實,這只是基本原則,讓人趨之若鶩的主要原因,還是質量問題。
同樣的藥材,顧家藥鋪的品相就是要更勝一籌,病入藥后的效果更是顯著提高,不服都不行。
這一切,自是阿鯉的功勞了。
她的天賦點,在改進完了高產良種后,就都揮灑在了藥材的種植上,這也是她的興趣愛好,常常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有興趣又有天賦,還能不成功?
從最開始的一百畝地,到現在,許懷義又給閨女置辦了幾座山頭,專門培植各種常用或是稀罕的藥材。
無論哪種,在她手里,都能化腐朽為神奇,所以顧家藥鋪,從開業(yè)到現在,一直是京城病人們的首選。
有些珍稀藥材,還成了貢品,進了皇帝的私庫。
與之帶來的巨大效益,卻沒能讓阿鯉成為小富婆。
無他,阿鯉作為許懷義的親閨女,在某些方面,那真是一脈相傳。
許懷義這幾年大力發(fā)展善堂,往里扔的銀子,都是以萬作單位的,而且,只付出,不求任何回報,長大后從善堂離開的孩子,沒有反哺,甚至有的成為白眼狼,都沒有澆滅他做慈善的念頭。
阿鯉也是如此,賣藥材掙的銀子,大都用來搞義診了,在城外空曠處支上棚子,忽悠幾個大夫來坐診,看病施藥都免費,這種冤大頭活動,一搞就是十天半月。
尤其到了冬季,是各種疾病的高發(fā)期,藥材源源不斷的送出去,銀子也跟流水似得一去不復返。
阿鯉不心疼,許懷義也支持,爺倆都快被傳成菩薩了。
顧歡喜為此,吐槽過不止一回,“可真是閨女隨親爹,賺的多,花得更多,天底下就你倆大善人了是吧?這個家里要不是有我,非得讓你們爺倆給搗騰光了,別人還替咱們操心,將來家產咋分呢,呵,就你們這么個造法,還有家產可分嗎?”
阿鯉灑脫的一擺手,“娘,不用分給我家產,都給壯壯。”
顧歡喜打趣,“藥鋪和藥田也都不要了?”
阿鯉笑瞇瞇的道,“也可以不要,到時候,我給壯壯打工。”
顧壯壯手不離書,聞言,抬起頭來,幽幽的道,“我謝謝你啊,姐!”
阿鯉仿佛聽不出弟弟聲音里的幽怨,大方的道,“不用客氣啊,壯壯,誰叫我是你親姐呢,以后,家里的產業(yè)都給你打理哈,我?guī)湍悴俪炙幪锖退庝仯阒挥妹磕攴治尹c銀子,辦幾場義診活動就行。”
顧壯壯深吸口氣,“這怎么行呢?你是姐姐,是顧家長女,按照規(guī)矩,長女要繼承七成家產才對,你都給我,豈不是要陷我于不義?
況且,我不懂經營,那些生意落到我手里,肯定要敗光的,屆時,哪還有銀子供你做義診?
還是都給你吧,我只要書鋪就行。”
阿鯉瞪大眼,“只要書鋪?不行,絕對不行,你是兒子,按大雍的傳統習俗,都是兒子繼承家業(yè)的,閨女是潑出去的水,怎么能跟你分家產?
那是陷我于不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