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幸得小官人相救,不然都不知道會……”
她想到被人糟踐的苦難畫面,便泫然欲泣。
抬起青蔥玉指擦了擦眼角。
而后又喜笑顏開:“我跟養娘便一路追著小官人的路線走來,小官人簡直就是老天爺派來拯救奴家的福星。”
看著李瓶兒精致面孔上展現出來的微妙表情變化,整個人都驚呆了。
心里忍不住翻著白眼搖頭晃腦嘴里吧啦吧啦。
李瓶兒已經邁不動步了,還坐在了空位上。
養娘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那年輕人再英俊勇武又有何用?
不過是個督頭。
花子虛有多少身價?
孩子啊,不能因為尊嚴和感恩,連錢都不要了哇。
恰在此時,又一個車隊趕來,在篷車被玳安攙扶下來,幾乎挪步走過來的家伙,正是西門慶。
“西門兄?”
“花兄?”
西門慶也沒想到碰見花子虛,這家伙自從老虎被剝皮掛在衙門口之后,就沒再露面了。
隨即他又看到了武鳴,不禁一愣:“武大?你們這是……”
西門慶正詫異打虎英雄怎么跟放老虎的人攪在一起,就看到了李瓶兒,眼睛不由得一亮。
“這位小娘子是?”
他看向了花子虛。
“這邊細嗦……”
花子虛拉著西門慶進了茶棚。
這邊李瓶兒給武鳴講了一通汴梁的繁華,連馬匹都補充完了草料,她都還沒說完。
絲毫不覺得累。
“小官人,如果不嫌棄,可與奴家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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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馬車之后,李瓶兒發出了邀請。
“不必了,外面走路比較清爽。”
武鳴回到了自己的馬車位置。
他可這種恪盡職守的樣子,看在李瓶兒眼中,更是加了幾分。
“小娘子不如到本官人的馬車中同坐?里面還有只會后空翻的貍花貓呢。”
西門慶打開了折扇,齜牙笑著發出了邀請。
“不必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覺才行了。”
李瓶兒關上了窗簾。
西門慶面色一僵,在陽谷縣能拒絕他西門慶的小娘子,幾乎沒有。
不禁令他的內心,泛起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
“跟上跟上。”
看到兩個車隊都已起步,西門慶連連催促。
“西門兄,不如兄弟去你馬車里,你我二人促膝長談如何?”
花子虛牽著坐騎棗紅馬,笑著道。
“為兄有傷在身,不能多說話,下次一定。”
西門慶也關上了窗簾。
花子虛:“……”
……
緊接著三個車隊你追我趕,誰也不服誰,直到天色大黑,馬匹都吐著舌頭不肯邁步,才不得不在一處水邊停了下來。
車夫去給馬匹刷洗喂料,這邊花子虛點了篝火,烤上宮廷流出的秘方燒雞和炊餅。
“瓶妹,來,吃燒雞了。”
花子虛招呼著。
李瓶兒扯下雞大腿,又拿起一小壇酒,來到了武鳴這邊:“小官人,來吃雞腿,剛烤好的。”
“……”
花子虛不禁有些茫然,怎么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捏?
隨即摸了摸鼻子,上面似乎多了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