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爛了都。
“你們,還有你們,過去,快過去……”
吳成見那些白馬速度不減,只有士兵被戰馬撞的倒飛,血液和殘肢飛揚,一路朝自己殺來,連忙驚慌地指揮手下。
副將們帶著督戰隊一見這種情況,連忙后隊變前隊,讓盾牌兵轉身,他們也跟著到了盾牌兵后面。
“我尼瑪……”
吳成氣得破口大罵,但只見一白袍小將朝自己殺來,手中亮銀槍沾著血跡。
他連忙舉槍招架。
“嘣!”
只一下,吳成手中長槍就被撞飛。
他也是虎口崩裂,撕心裂肺的痛,讓他發出‘啊’的一聲驚叫。
緊接著,長槍余勢不減地撞在了他的心口,被那桿亮銀槍挑下了馬。
“呃……”
吳成指著那白袍小將,但對方看都沒看他一眼,策馬躍過,沖殺了過去。
后面的騎兵也有來不及躍起的,很快將吳成踩踏成了爛水囊。
而在后面坐鎮的田彪,頓時愕然站了起來:“我以為吳成已經夠勇猛了,竟不是一合之敵,那是誰的部將?”
他原本在布置兵力,準備圍困衛州。
剛來到這邊,本想有時間跟大哥喝一杯,剛帶人走了大半就接到了大哥潰逃部下的消息。
雖然著急,但想到大哥手下精兵一萬,光是一個仇瓊英就已經讓敵人頭疼了。
何況還有孫安,山士奇,喬道清,馬靈?
即便對方強悍,又能強到哪里去?
他想不到什么人的軍隊,能跟這五大將領相抗衡。
但他在高處一看,整個人都傻了,大哥的旌旗是沒了,但那些士兵你好歹換個衣服啊。
還踏馬是原皮,就全都投降了?
所以田彪擺出陣型,打算跟對方談判,不論什么條件,至少將大哥接走。
哪想到那八百白馬騎兵,竟然仿佛一把尖刀,切進了油脂之中,輕易就撕爛了陣型。
幾次進進出出的沖殺,五千精兵,死傷近半,剩余的開始跑路,負責督戰的幾個副將更是被接連追殺。
“呀!”
田彪抓起身前的茶盞,重重地砸在茶幾上,整張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飯桶!”
“酒囊飯袋!”
“如此便被人沖殺殆盡,如何跟對方談判?”
田彪氣急,一揮手:“牽馬,拿我四十斤大刀來。”
他騎上棗紅戰馬,單手握刀,便看到對面大軍有人策馬而出。
頭前之人,手拿的正是大哥的方天畫戟。
身旁孫安,山士奇,仇瓊英,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在拱衛。
唯獨不見了大哥,以及喬道清的身影。
腦中閃過數個猜測,田彪急得哇哇大叫:“兄弟們,隨本將軍一起沖殺,將晉王救回,每人賞金百兩。”
本來看著吳成的先鋒軍被人沖爛,坐鎮的這些士兵都心有余悸。
但一聽賞金百兩,各個都開始打了雞血一般。
“看到最前邊那個眉清目秀的家伙了嗎?”
田彪大刀一揮:“直奔那匹戰馬,取他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