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感覺自己的肺腑要燃燒起來。
‘老子到底干嘛來的?’
陸天林腦袋開始嗡嗡響,武直的面孔出現(xiàn)在眼前,他開始瘋狂砍殺。
突然,金兵撤了。
周圍全是死人。
只有他一人在拼命揮舞雙刀。
倒不是金兵心慈手軟了。
而是郭藥師的大軍也頂不住壓力,退了下來,那些殘余的金軍力氣耗盡,跑到一邊歇著去了。
反正他們的任務(wù)圓滿成功。
“他力竭了,給他一匹馬?!?
郭藥師盡管頂不住了,但也放了一把火,還搶了金兵不少馬匹。
眼看陸天林狀若瘋魔,郭藥師便一槍掃在他腿上,將他掃倒,隨即槍尖一挑,將陸天林挑落在馬背上,隨大軍撤向了白河營寨。
只是臉色出奇的難看。
白河營寨。
敗退下來的士兵慫頭耷拉腦,團(tuán)坐在營寨周圍,烤著火,喝著水。
盡管已經(jīng)跑了一身汗出來,但實在是膽寒。
金軍太猛了。
“那金兵太猛了,我這從各州郡調(diào)來的兵,完全擋不住啊!”
張令徽面對蔡靖的問責(zé),先是無奈地攤了攤手,而后又叉著腰,吐了口口水。
“俺也一樣?!?
劉舜仁嘆息一聲。
蔡靖陰沉著臉:“你們有沒有想過,你們兩翼潰散,居中的郭藥師怎么辦?”
張令徽急了:“不是,這能怪我們么,郭藥師要是給足了壓力,金軍怎么可能分兵出來?”
“就是啊,就是因為郭藥師懈怠,我們才潰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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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舜仁也是一臉不虞:“感覺郭藥師就沒安好心眼,想把我們逼退,他自己拿頭功,結(jié)果玩砸了?!?
蔡靖盡管從眼線那里得知,當(dāng)時金軍即便分兵,但也是有四萬五,郭藥師也只是四萬五,還能壓著金軍打。
而他們?nèi)f對三千,居然潰散了,蔡靖到現(xiàn)在都覺得像是做夢。
可他畢竟相信張令徽二人。
而郭藥師只是降將罷了。
“你們整頓好大軍,務(wù)必不要再出現(xiàn)此類情況?!?
蔡靖陰沉著臉:“本官去找郭藥師,今天金人也沒占到便宜,務(wù)必再打一場,將金人趕回去?!?
蔡靖離開,張令徽和劉舜仁坐了下來,喝著茶娘的點茶,看著那豐富的泡沫都不說話。
“這個事情……一旦傳到朝堂,你我恐怕都不能再領(lǐng)兵了。”
良久,張令徽皺眉說道。
劉舜仁如何不知道這是個污點。
抹不去的。
但就此不領(lǐng)兵,他也不甘心。
武將本身就被文官管轄,從此被罷免的話,那這輩子就完了。
“不如……”
劉舜仁看向張令徽:“把郭藥師殺了吧?!?
“什么?”
張令徽手一抖,點茶都溢了出去。
“只有郭藥師死了,你我徹底掌管常勝軍,才能坐穩(wěn)位置?!?
劉舜仁道:“常勝軍在郭藥師手里,能逼退金軍三十里,在你我手里,也是一樣的?!?
“到時候就說郭藥師……要叛變投敵,那跑丟的五百探馬剛好扣在他頭上!”
張令徽沉吟片刻,重重的一點頭:“那就集結(jié)親兵,剛好蔡靖在跟郭藥師談話,咱們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走!”
……
PS:再解釋下時間線問題昂,畢竟主角是大郎了,劇情方面要為主角服務(wù),尤其是在世界觀放大之后。
現(xiàn)代兵器其實系統(tǒng)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