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心必異。
郭藥師該死。
“轟!轟!”
突然,凌振的炮兵陣地傳來聲響。
震撼的附近守城軍都是瞠目結舌,耳膜震響。
郭藥師剛將指揮戰刀入鞘,忽然覺察到耳邊有什么聲響,下意識地一轉頭。
“咔!”
大纛桿突然崩碎。
大纛飄搖倒下。
緊接著,就有什么東西砸在了那大漢胸口。
“咚!”
那大漢仿佛被撞門錘給撞到了一般,身軀微微向后凸起,然后轟然崩裂。
“唰!”
血漿和肉碎迸濺開來。
“咚……”
那東西不停,向后飛梭,連撞兩人后砸落地面。
是一顆鐵球。
郭藥師的視線從鐵球挪到城墻上,這東西的飛行距離,已經是投石車的兩倍……
他的震驚還沒有完成,那鐵球便轟然炸響。
飛梭出不計其數的子窠,噼里啪啦的爆裂開來。
原本還有打算上前抱起鐵球,當做投石機彈丸的家伙,當即被炸的滿身焦黑破爛。
周圍十幾個常勝軍都仰躺在地,呻吟不已。
武鳴下意識的點點頭,這便是凌振的絕活之一,子母炮。
說起來,現在大多數黑火藥都用在藥發傀儡上,且與大多數煙花彈的性能基本一致。
但整個大宋將這種東西做成炮,用來殺敵的,只有凌振。
原著里喬道清斬了武松一臂,其余人都打不過喬道清,最后就是凌振一炮將喬道清給轟成了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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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守城戰開始了。
滾木,雷石,箭矢,金湯,哀嚎,怒吼,聲勢震天。
作為從歲月靜好時代穿越過來的武鳴來說,都很難相信眼見中的殘酷。
影視作品還原不了十分之一。
但這是必須的經歷,只有真正被打疼了,才會激發血性。
才會明白反擊的重要。
就像老羅曾經說過,他小時候胖,小伙伴幾個人經常挨欺負,直到初三第二學期,他在受欺負的時候反抗了,其他幾個小伙伴也跟著反擊。
盡管最后還是挨了一頓揍。
但第二天,那些欺負人的家伙,見到老羅幾人,當即露出笑臉喊兄弟,還說你們不錯,以后大家一起玩。
這就說明了反抗的重要性,因為欺負人的家伙,要考慮欺負人的成本。
他更喜歡欺負那種怎么打都不還手,還能掏出錢給他買煙買酒的。
武鳴就像是一個身處當世,卻又游離于外的導師,在刻意引導人性的發展和改變。
郭藥師面容狠戾,余光里那些白馬騎兵甚至跟自己的三千五游騎兵對沖了一陣,最后施施然離開了戰場范圍。
來去如風,絲毫沒有損失,就帶走了他五千五百游騎兵。
郭藥師忽然皺眉,今天這場戰太奇怪了。
出現了超出他認知的東西。
那種感覺就像他本來在做很正經的事情,正要達到一定高度,忽然被人亂入背刺。
變成了人體蜈蚣般奇怪的程度。
‘此戰必須要勝,否則可能會被金人嫌棄。’
郭藥師眉頭暗皺,再次抽刀指向天空:“沖鋒!全部沖鋒!四面包圍城池!全軍出擊——!”
……
PS:有話說不給插圖了,本來想秀一下昨晚夜釣的魚獲的。
只釣到一條小的,一條大貨,三米六的狼王海竿第二節爆竿了。
寶子們。
早上都還是做夢揚竿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