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老鴇子揉著自己的胸口,道:“你不知道,你這一出去呀,媽媽這心口就難受的緊。”
“知道了。”
李師師微微萬福,回了自己所在的樓上,倒了杯水,一口喝了下去,而后快步去了榻上側臥。
緩了緩,才睜開雙眼,臉上露出一抹自嘲。
過去,但凡出恭一趟都要換身衣物,不然渾身不自在。
如今在外兩天兩夜,還是在傷兵營,身上早不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竟然躺在了榻上,還能躺得住。
此刻的李師師也發(fā)現(xiàn),過去的自己,雖然受人愛戴,但其實自身是挺矯情的一個人。
她微微搖了搖頭,起身到屏風后,換下了沾著不少干涸血水的衣物。
連綢褲也去了。
只著一件紅綢肚兜。
背影筆挺,又有著女子獨有的婀娜與雪白。
在更換衣物之際,身體微微晃動,會微微露出一抹圓潤挺滿的弧度。
正面或許有其他色澤的點綴,但背影是看不到的,只有通體白皙和欣長。
端是個風華絕代的大美人。
城墻上。
趙桓沒看到李綱的身影,心下竟有些欣喜,站立在墻頭,已經(jīng)冷了的風吹在額頭,也感受到了些許金戈鐵馬的意味。
“陛下,御史中丞帶領軍民,打退金兵九次登上城墻,他們……”
種師道拱手正匯報,趙桓便一擺手:“太尉,我不想知道過程,我只要結果。”
“是。”
種師道連忙道:“此番大戰(zhàn)我方死八千余,傷三千余,敵方死傷五千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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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況?”
趙桓眉頭一挑:“我們不是守城的嗎,怎么損失那么大?”
“敵方兵甲皆優(yōu)于我方,能做到二換一,已是極限。”
種師道拱手正要繼續(xù)解釋。
趙桓又一擺手:“罷了,無非數(shù)字而已。”
他看著遠處金兵起伏的大營,幽幽道:“如此大戰(zhàn)過后,只需和談一番,金兵自會退去,爾等無需再過擔心。”
他輕松的樣子,讓一個瘦弱的民夫老者直接跪在地上,抱拳拱手:“這位大人……”
“大膽,此乃真龍?zhí)熳樱 ?
梁師成喝道。
“啊?皇帝?”
老者連忙整理下胡須,道:“小老兒沒想過能見到皇上,恕罪恕罪。”
說罷就磕頭。
“免禮。”
趙桓擺擺手:“你有什么話?”
“皇上,斷不可言和啊!”
民夫鼻涕都流了出來:“小老兒三個兒子皆已戰(zhàn)死,都是那慘無人道的金兵所為。”
他踉蹌起身到墻邊朝下一指:“陛下且看,這仗打的憋屈啊,早先可都是自己人打自己人,不打他們就殺,反抗更是被屠殺,那邊騎兵也在大戰(zhàn),言和一事,萬萬不可說出口,否則金兵必然再次大肆進攻,他們會覺得我們大宋無男兒啊皇上。”
“大膽,怎么跟皇上說話的?”
唐恪當即暴怒:“來人,將此人斬了!”